每句话都说的冠冕堂皇,没有什么可指摘的地方,可每一句话都像毒刺一样,刺的他浑身不舒服。
他气的脸色青紫,说不出话。
林烁看着顾君逐,赔笑说:“顾少,您对我父亲怕是有误解,儿女都是父母心头肉,我爸妈待我们兄弟三个都是一样疼爱,没有偏心一说,顾少千万不要听信外面的谣言,让我爸听了难受。”
“是吗?”顾君逐似笑非笑看他:“难道林叔没有偏心,对林大哥兄弟三个一视同仁,是我弄错了?”
“是是,”林烁连连点头:“是顾少弄错了,都是我爸妈的亲生骨肉,手心手背都是肉,我爸妈哪有不心疼的?”
“老大说的是,”林老太太插嘴说:“都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哪个都是我的心头肉!顾少你千万不要相信某些人的挑拨之言,那些人是故意破坏我们老两口和老二之间的感情,居心叵测,其心可诛。”
“哦……是这样啊!”顾君逐倾倾嘴角:“听起来很有道理,不过,我听说,林二嫂亲生父亲弥留之际,林叔林婶不许林二哥和林二嫂陪在林二嫂的父亲身边,勒令他们参加林三哥儿子的满月宴,不知道可有此事?”
“没有这件事!”林老太太断然否认:“是老二和老三兄弟情深,非要去参加老三儿子的满月宴,并不是我和你林叔让老三夫妻俩去的。”
“是吗?”顾君逐挑眉看她,似笑非笑:“林婶,我这人呢,生性爱较真,还最不喜欢别人骗我,您可千万要想好了再说,免得以后后悔。”
顾君逐生了一副好相貌,五官清俊如画,气质雍容华贵,仿若谪仙。
他简简单单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的时候,漂亮的像是一幅画。
可当他微微挑了眉,似笑非笑的看向某人时,身上却会爆出强烈的上位者的威压,压的人喘不过气。
不知不觉间,林老太太涨的满脸通红,张嘴结舌说不出话。
她对三个儿子一视同仁。
她从没没偏心过。
这是她这辈子对无数人说了无数次的话。
可是此时此刻,在顾君逐似笑非笑的注视下,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相比林老太太,林老爷子更清楚顾君逐的性格。
他知道,顾君逐说的出就做得到。
如果他老伴儿对顾君逐撒谎,用不了多长时间,顾君逐就能找到证据,甩在他们夫妻俩脸上,让他们夫妻俩颜面无存。
甚至,事情会被传扬开。
到时候,他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名声扫地。
趁着林老太太还没开口,他抢先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那次的事,的确是我糊涂,我是想着,不过一顿饭的时间,亲家已经昏迷在床十几天了,哪能那么巧,一顿饭的时间,亲家就能没了?谁成想,就是那么巧,一顿宴会的时间,亲家就走了,对于这件事,我一直很自责。”
与其拒不承认,被顾君逐拆穿后,啪啪打脸,还不如主动承认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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