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脸煞白的司马雁，从那四分五裂的血浪内，缓缓踏步而出。

此刻的她，披头散发，神色阴沉，嘴角还带着两缕触目惊心的血迹，显然为了接近陆天羽，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雁儿，你怎么样？没事吧？”陆天羽喘息一阵，连忙奔至司马雁面前，伸手扶住了她。

“我没事，只是为了轰破血浪，体内能量消耗甚大罢了！”司马雁张开小嘴，呼呼喘息了几口粗气，抬手拂开遮挡额头的几缕乱发，美丽的双眸望向陆天羽，温柔开口。

“没事就好！”陆天羽暗暗长舒了口气，眼角眉梢，再次展现浓浓愁容。

他知道，眼下的自己，与司马雁全部被困在这万妖网内，已经成为一对真正的苦命鸳鸯。

“雁儿，对不起，若非为了我，你也不会和你师傅撕破脸，都是我，害得你沦落到此等地步，对不起！”陆天羽伸出右手，拉住了司马雁的玉手，喃喃开口。

“陆大哥，此事不怪你，就算没有你的事情，终有一日，待我得知家族灭门的真相，也会与那焦力老鬼翻脸的！”司马雁闻言，目中瞬间迸射出滔天红芒。

整个家族被灭，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娘亲，当初拒绝了焦力的求爱，没有和他在一起，此等丧心病狂之辈，司马雁已经不再认他为师了。

“雁儿，我们还有多久能去界外？”略一沉吟，陆天羽再次疑惑的追问了一句。

“我们此刻正在通外界外的虚无地带，若无意外出现，应该还有一个时辰，便可成功抵达界外了！”司马雁闻言，立刻据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