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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眼前的李聃是一个比陈猛强的多的炼气士,失足从悬崖上掉下来,你是认真的吗?
李聃可不知尤和阿凝的脑子里已经被问号塞满,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跑到两人面前。
“两位留步啊,实不相瞒,在下有一事相求。”李聃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就这么说了出来,尤都觉得他的脸皮略厚了一些。
先不说你有什么事,一个陈国国师,一个白国大将,就在几天前,两国大军在离此地不远处打的脑浆子都出来了。
你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跑过来,说你有事相求?
两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李聃,你莫不是在开玩笑?
李聃略有些尴尬,他也是一时急才这样,他也知道自己的份开这样的口有些不合适,可有什么办法嘞,他也不想做这个国师的呀。
每天打混无所事事的国师,那还是国师嘛?
可不管他怎么想,陈国君主毫不介意他一年一次朝不上,而邻国早已经将李聃这个名字划进了重中之重的重点照顾名单里。
只要他报上名字,稍微关心时政的人,都知道他是陈国国师。
说真话,李聃在来之前并没有别的打算。他就是在家中坐着,突然感觉到天地之间有异变,足以影响天道纲常的异变。
而这异变的源头就在白国之内,离他也不算远,他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其实来了很久了,远远的就感觉到原来是有人悟道了。但是他并没有打扰,而是远远的看着,直到阿凝结束他才现。
在李聃的感知中,阿凝的道不是先天九道中的任何一条,而是一条闻所未闻的大道。
这是他无法理解的事,天道纲常,原本应亘古如一,怎么会因人的心意如此改变?
虽然阿凝的道只是雏形,是一条虚假的道,但是它已
经存在于这片天地之中,只要阿凝能证明这条道,那它便会如先天九道一样成为这个世界运转的基石。
“你有何事?”阿凝见李聃自动停在安全距离之外,便对这人的来意稍有改观。
“实不相瞒,在下有一事困顿良久,还想请将军能解惑。”李聃施了一礼,不管目的如何,礼数倒是周全了。
“我一个只会打打杀杀的小女子,能为国师解什么惑?”能成为陈国国师,这李聃一定有常人所不能及的本事,阿凝自问比不得眼前这人。
“在下想问将军讨教成道之法。”李聃站直体,一脸郑重。
尤嘴角抽搐,如此直白的问法,就好像二十一世纪某个国家问另一个国家可以给我你的原子弹吗?
“我并不知道什么成道之法,让国师失望了。”在刚才的突破中,阿凝确实感觉到冥冥之中似乎发生了些什么,但是她并不清楚。
因为没有前人的经验供她借鉴,而尤并没有成就后天大道的经验,所以对她的帮助也是极少。
每一个成就后天大道的人,路都需要自己一个人去走。
阿凝只是感觉到自己的内力里多了一些什么,但那也只是一种感觉,她的内力除了浑厚了许多倍之外并无太大变化。
况且,李聃说的可是成道之法,别说阿凝没有,就算她有,会把它交给敌人么?
成道何其艰难,阿凝现在也只是在山脚下寻到了上山的路,虽未来可期,但她在有生之年却未必能走完这一条路。
“我知道将军在担忧什么,我不会成为将军的敌人,陈国与白国的战争我不会插手。”李聃知道阿凝的心思,可他确实不是为陈国而来。
“国师莫不是要把人当成傻子?”别说笑了,国师的份就代表着李聃在陈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要阿凝怎么信他?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