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鬼面的士卒硬生生的挡住了他陈国大军进攻的步伐。
如果这只鬼军在他们的后方,那他们可就寝食难安了,就是不知道有多少人马。
在寒城之战中,鬼军也是损失惨重,他们毕竟也是血之躯,光是鬼军的人头,他们营地里就放了近千个。
“看来她是想复制徐定邦当年的战绩啊,幼稚!”陈猛冷哼一声,徐定邦当年能成事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现在白国各方面皆处于不利地位,他倒要看看,阿凝到底要如何断他的粮道!
“让其他将军过来见我。”说完陈猛就自顾自的去包扎伤口了,直到现在他还想不通为何阿凝能够伤到他。
明明不是炼气士,却能隔空伤人。以往与他对战的人不是徐定邦就是白应武父子,他倒是没有和阿凝交过手。
虽说鬼将军的威名他也知晓,毕竟是杀他陈国士卒杀出来的威名。可以前在阵中,他从未见过阿凝用过这种手段。
阿凝的突破其实也就在这段时里,虽然也在阵中用过剑气杀敌,但是那时候陈猛在与白子墨对战没有见过。
很快,八个陈军副将就集中在了陈猛的营帐里,等着陈猛开口。
陈猛并不喜这些个副将,他们很多都是陈氏宗亲,要么就是和朝中有关系。
若不是他是炼气士,他这个主将位置未必能坐的牢。再怎么说,他虽然姓陈却是个没有根基的外来户,做主将这几年也没立下什么大的战功。
徐定邦的死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听闻他在巡视途中被一个他陈国的士兵了一箭倒地不起,他也是十分诧异。
虽说炼气士很强,但人总要服老。天境以下,寿数与常人无异。
这些个副将虽然没有对陈猛的命令阳奉违,但是平里也是仗着朝中有人并没有过于巴
结自己的上司。
只有一个布衣出的陈水深得陈猛重用,而这些人也看不起陈水,觉得他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从现在起,行军速度提高三成,你们各自约束好手下士卒,掉队的,一律军法伺候!”陈猛也不多寒暄,直接下令。
“敢问将军,这是为何?”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将问道“我们的行军速度已经很快了,再快,后方的补给很难跟上,万一出了什么变故,士卒们都要饿着肚子。”
“想必陈晏将军已经和你们说过了,在我们的后方,有一个炼气士在堵截我们的粮道。”陈猛不急不缓,看着下面的人若有所思的样子。
“粮草乃行军一等一的大事,那白子墨是炼气士,敢请将军出手诛杀此僚!”老将军声音铿锵,陈猛听的都快感动了。
暗骂一声老匹夫“若是能杀我便杀了,可是他被人救走了,出手的人是白国主将徐凝。”
“那个女娃子?她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几个副将面面相觑“白国真是无人了,竟然用女子领兵,视江山为儿戏,合该覆灭。”
虽然诧异但是这些人并不以为意,在他们眼里阿凝根本算不得什么,一个女子罢了。
倒是白子墨他们实在没有办法,倒不是没有办法,若是他们带着几千人马去围剿白子墨倒也不是不行。
可白子墨是炼气士啊,就算几千人马能杀死炼气士那也是用人命堆出来的。
万一,是用他们的命堆呢?
陈猛早已看透他们的心思,若是真有一天他抽不开这些人见到白子墨怕不是要弃剑投降了吧。
“白子墨我自然会对付,我请诸君做的是另一件事。”陈猛解释了他为何要提高行军速度的原因。
让他去守着粮道太不现实,七百里山岭他一个人也顾不过来。至于他去跟着运粮队?那这仗还怎么打?
先不说除了他之外这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