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一个大一点的蚂蚱罢了!
尽管白子墨的刀光挡下了大半,但仍然有巨石落在寒城之上,顿时,屹立了几百多年的坚城,破了!
白子墨的右臂略微颤抖,一刀劈碎那么多的巨石用上了他全部的力气,但是他没能阻止陈猛这大开大合的一招。
寒城的城墙倒塌了一段,烟尘之中许多人在倒塌的城墙废墟中哀嚎,有人头破血流,有人已经变成一滩泥。
白武阳大吼着扶正了挡住自己视线的头盔,一颗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刚刚那是什么?这就是炼气士吗?如同天灾般的力量,轻而易举的毁掉了一段城墙。
白氏宗族的内部一向对白应武很是不喜,说是不喜也不准确,应该说是忌惮。
但是他们忌惮的是白应武手中的大军,他不肯交出兵权,这对白国的稳固是一个很大的隐患。
嫡子坐王位,幼子掌兵权,这对于延续了数百年的王室来说,如同悬在头顶随时都会掉下来的利剑般。
所以白武阳对于白应武的看法如同白伯贤和其他白氏宗亲一样,不喜。
可是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他们都错了,即便白应武没有军队,也应该被人忌惮。
他没有见过十几年前的那场战争,以至于很多人都忘了一个炼气士大将究竟代表着什么。
以前白应武挡在陈猛前面,陈猛自然无法这么肆无忌惮的使用自己的力量。
可是一切都晚了,就如同脚下这片废墟一样,白应武没了,寒城,也没了。
“快救人!”一个清冽的声音响起,没有恐惧,没有惊慌,镇定的向着还活着的人发号施令。
后在寒城之中整装列阵的白国士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听到将令的时候迅速动了起来。
救人的救人,
列阵的列阵,今天所有人都得到了命令,陈国最后的总攻要来了。
只是没有人想到,仗还没有打,他们所依仗的寒城的城墙就已经变成了废墟。
两三千的人在那寒城之中哀嚎着,而烟尘彻底散去之时,他们看见了对面的陈国士卒持着长矛,架着战车,迅速的向他们冲来!
陈猛自然没有狂妄到一个人破灭寒城的地步,毕竟炼气士也是人,没有踏足天境之前,炼气士在面对两万人的大军之时也是有极限的。
不过他的后,同样有一只大军,没有了挡在大军前面的城墙,又有他这个千人难当的炼气士大将,胜利不过是时间问题。
不过眼前他还需要解决掉一个小麻烦,一个初入地境的白子墨。
“我在你这个年纪可没有你现在的成就,可惜了。”陈猛抱着双手看着立在他前的白子墨,对方上是毫无抑制的杀意。
“你未免高兴的太早了!”白子墨也不多废话,他如果挡不下陈猛,别说是寒城,就是整个白国都完了。
白国所有的力量都集结与此地,双方都已是全力以赴。
将对将,兵对兵。只要他能挡住陈猛,只要后的大军能在正面战场上胜过陈国的大军,那这一战,他们未必会输!
炼气士也是人,白子墨深刻的明白了这一点。只要白国的大军在他倒下之前获得最终的胜利,反过来这陈猛一定无法凭借一人之力灭他白国。
所以,只要挡住便好。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白子墨小声说道,虽然白应武再也听不见了。
“中央道君,拔地之势,洪荒之力,道我一心,惊天破!”即便白子墨初入地境但也是个货真价实的可以使用道诀之力地境,陈猛可不想在胜利即将到来之前在沟里翻船。
两人上纠缠着道之力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在陇地他们曾交手过一次,但是那次两人心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