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多了。
“马失前蹄,不提也罢。”尤摆摆手,他好想告诉问他来历这些人,家住哪哪哪,自己要去哪什么的。
可是他没有家,也没有要去的地方。
“白某看先生也是个武者吧,不知为何我竟看不到先生的命数。”白应武施展看命数的本事的时候顺带看了一眼尤,这一眼就让他毕生难忘了。
命数再弱的人,也当如萤火一样。若是丝毫命数皆无,那当是个死人。
以前尤不起眼,白应武并没有用此术看过尤的命数。白子墨更是大大咧咧,即便看到了,也没有往更深处去想。
尤的命数是一片虚无。
命数不是用看的,而是一种感觉。当初白子墨只是感觉尤命数很弱便断定尤不能炼气,没有深入的去探究尤的命数。
可是白应武不同,他的修为更高深,感觉到的东西也
比白子墨更深刻。
在白应武看来,即便是将死之人,其命数也不会比初生之时弱多少。当这人死去,命数才会如灯火一样霎时熄灭。
但是尤,他的命数自始至终就是这样,处于熄灭的状态。
“白将军既然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尤苦笑,他不是炼气士,对这些并不了解。
他也是刚知道自己的命数是一片虚无,可是他感觉不到异样,也许是实力未到的缘故。
尤的体状况他自己最清楚,本就是像破麻袋一样被时间之轮缝合在一起的,虽然生命无碍,但是这一的伤疤,就是道伤未愈的证明。
也许他的命数早已结束,此时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将军,敌营有异动!”一个士兵出声打断了尤和白子墨的谈话,两人顺着士兵的手向对面的陈国大营看去。
只见数百个着上的士卒结队走出陈国大营,他们扛着一根根圆木,在两军之前搭起了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