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人若到了寒城,那他们与陈国兵力悬殊的问题就会解决。
就算这一万人只是干些杂事修补城墙、运输物资什么的,也有极大的帮助。
可是这次白伯贤那里依旧含糊,不肯出兵。
“徐将军,我儿如何了。”白应武改变不了白伯贤的心意,只能专注于眼下的事。
白子墨上的伤自然有医官调理,可是上次一战,他的体被重伤反噬药石难医,只能靠尤和阿凝的内力调理。
“尤说他的内力不够,无法彻底将少将军的伤势治好,况且,他说少将军的伤势不仅在体上,还伤到了魂魄,他无能为力。”阿凝并不懂得用内力治伤,她只是将内力输送到尤的体里供他驱使。
这段时里,虽然尤并未教她更深层次的内力使用方法,却被她看出了一些门道。
“唉,辛苦徐将军了。”白应武一想到白子墨仿佛苍老了十岁,这么多天过去了,白子墨一次未醒。
阿凝从城主府出来,迎面碰到了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尤。
尤现在一虎军的甲胄但是脸上却戴了一张鬼脸铜面,说不出的变扭。
“训练结束了?”阿凝问道,这些子她从鬼军之中也调了一些人马让尤训练,铜甲兵还有很多具不得不防。
“嗯。”尤想摘下铜面,手伸到半空中却又停住放下。
“走吧。”阿凝转向着城墙走去,她与白应武轮番盯防陈军,现在到她了。
尤点点头默默的跟在她后面,这一幕城中甲士早已见怪不怪。
“你的士兵都在练功?”与左军的常训练不同,右军的士卒们轮番执勤,剩下的一部分时间训练刀枪,一部分竟然在打坐。
“是啊,我把内功教给他们了。”阿凝倚在城垛之上,落的余晖洒在她的白色披风之上。
“那呼吸法是你自创的?”尤不仅在左军吃得开,更在右军里混了个脸熟。
右军练功之时并未瞒着他,而且他发现了一件事,他们练的呼吸法,自己也练过。
就是那流传甚广,只能练到丹田的不入流的功法,这不入流的呼吸法可谓帮过尤很多次。
他没有想到,这功法的创造者,竟然就在他眼前。
尤就想,阿凝难不成就是开创后世内功修炼体系的鼻祖?这也太……
“你也觉得一个女子做不到这样的事吗?”阿凝扭过头,盯着尤。
“没有,怎么会呢,我是说你太厉害了。”尤摸着后脑勺,不敢看她的眼睛。
“将军跟那小子干啥呢?”樊老黑抱着一柄大铜锤用肩膀撞了撞旁边的任天。
“你管人家呢,小心将军揍你。”任天瞪了樊老黑一眼,不过他也觉得他们的将军最近有点奇怪。
有事儿没事儿就往左军那里跑,虽然不会出什么事儿吧,但是也太频繁了些。
“哎,你们懂什么,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赵钧挎着两柄剑从两人旁边走过,他这人别的没啥,就是嘴碎。
“你等会儿!”樊老黑一把揪住赵钧后领的甲片把他提溜了回来,你啥意思,说谁牛粪呢?
赵钧个子没有樊老黑高,这么一提溜脸上顿时挂不住“又没说你,动手动脚的!”
“就讨厌你们这些话里有话的,要么直接碰一碰,要么把话说清楚。”樊老黑大大咧咧的,任天也是个大老粗,两人把赵钧架住,非让他说个明白不可。
“还能有啥,将军看上那小子了呗。”赵钧白了这俩人一眼,他太难了,在两人的手里毫无反抗之力。
“啥?”樊老黑一个没忍住大嗓门就叫了起来,震的赵钧和任天都登时闭眼。
“小点儿声,别说是我说的啊,不然我们仨都得完蛋!”赵钧赶紧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