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之上独自面对两个炼气士风险太大。
陈国之所以修养生息这么多年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白国左军和右军的主将都是斗战流的炼气士,而陈国的两个斗战流炼气士被徐定邦用计斩杀了一个。
要不是陈国的兵力与国力强于白国许多,现在被兵临城下的可未必就是白国。
只是,好不容易死了一个徐定邦,但是白应武的儿子现在却也能独当一面了。
白子墨喘着气,自他出手以来,已经斩杀了数百人,身上的甲胄现在已经被鲜血浸透,正一滴一滴的低落在他的脚下,汇成一股涓流。
陈国的士兵们见到白子墨如此模样都心底生寒,有些十几年的老兵不是没有见过炼气士出手,但那时,挡在炼气士将领面前的一定是另一个炼气士。
靠他们这些人想要阻止白子墨的脚步,简直是痴人说梦!至少再来个几千人马才有可能。
只是陈国的大部队人马分散在寒城四周,他们虽然努力的在向着云梯进攻,但是城上的守军可不会轻易的让他们上来。
每上来一个陈国士兵,都代表着数个陈国士兵还有白国甲士跌落城头。
可是,尽管他们付出如此大的牺牲上来这么多人,却被白子墨无情的屠戮着。
这些日子,他们也见到了铜甲兵屠杀白国的士兵,可现在轮到了他们头上。
那笨拙的铜甲兵,怎么能比得上眼前这个势若风雷的炼气士!
轰隆隆!就在这时,寒城西侧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寒城只有南门与北门,是白国通往陈国的门户,也是陈国进攻白国的必经之路。
而寒城两侧陡峭的石山,高逾百丈,是白国天然的屏障。即便有着足够的工具,也鲜有人可以爬的上去。
就算有人能上去,可是打仗只有人是不够的。人能上去,马匹是绝对
上不去的,更遑论粮草。
所以,在寒城两侧左军只安排了很少的人手守着,预防着有人真的从这里进到寒城进行突袭。
一般来说,只要陈猛不傻是不会从这里突袭的。因为一旦被左军发现,他们所投入的人手将没有退路!
寒城毕竟驻扎了一万军力,派的人少了起不到什么作用,派的人多了就要承受无比伦比的风险。
只是那一声巨响提醒着白应武,陈猛这一次真的是押上一切要破他的寒城了!
“子墨,你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白应武一声大喝,手中的白夜终于出鞘,几道白色的气旋流转城头顿时又多了几具陈军的尸体。
白子墨转身,一声杀气早已遮掩不住“得令!”
白应武死死的盯着陈猛,也许今日,他就要领教一下陈国主将的手段了!
徐定邦驰骋的时候他还是个没白子墨大的年轻人,这十几年,他默默地积蓄着力量,为的不就是今日吗?
手中的白夜似在轻啸,这是白国祖传的法器,他父亲在交给他白国的炼气士传承的时候一并交于了他。
他的大哥继承了君主之位,而他继承的,亦是祖上的荣光!
陈猛眯着眼,他很想就这么冲上去和白应武分个高下。在这个战场上,所有人的热血都已经被点燃!
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他出手的时候。若是可以,他更愿意不去面对白应武就能获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他的敌人不止眼前的白应武,单就是这白国就还有一只万人军队在白国腹地等着他。
况且,乱世将起,他不能让陈国在这白国消耗太多的力量,这场战争对于陈国来说是有两个目的的。
一自然是复仇,两个国家在十几年前的那场大战之中结下了不可磨灭的仇恨,仇恨已经深深的种在双方民众的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