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将军的左军独木难支,将军已经为这白国做的够多了。”陈猛徐徐善,似是为白应武痛心疾首。
“你来是想要劝降于我?”白应武冷哼,话已至此,陈猛此寮的心思已经不难猜出。
“白将军,你我统军之人都知道什么叫大势所趋,顺之则昌,逆之则亡!”
“你也看到了我陈国之军兵强马壮,寒城被破只是时间问题,将军何不体恤两军将士?若你肯降,君主已向你许下主将之位,我陈猛也愿意退位让贤!”陈猛说的斩钉截铁“若将军执意抵抗,又能得到什么?”
“哼,你想不费一兵一卒就想拿下我白国未免异想天开了点,不必说了,放马过来吧,我白应武接着就是,不战而降,我无颜去见我白氏列祖列宗!”白应武转便要离开。
陈猛却再度开口“白将军,你不欠这白国,是这白国欠你。若无颜见列祖列宗,那也是你的兄长的错,将军何不替自己着想?”
“陈将军,为将者若不忠于国,不忠于君,即便你站的再高,有一天也会摔下来。”白应武转过来“我确实想要那王位,但即便是给了我的兄长,也不会给了外人!”
“我陈国君主还有一言,若白将军不降那我等就与将军定下盟约,你我两国以这寒城方圆百里为界,互不侵犯,将军你看如何?”陈猛从后拿出一个锦盒,里面放着盟约。
白应武狐疑的看向陈猛“你们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反正君主的话我已经带到,白将军是降,是签还是打,全在将军一念之间。”陈猛整理了一下衣襟,陈国君主并未让他劝降白应武,今天这一出完全是他自己的主意。
白国君主可不会放掉白国这块
到手的肥,这是陈猛账下的谋士给他出的一计。
白伯贤和白应武两人互相猜忌已久,白应武甚至不能随意到达白都。
那谋士正是看中了这一点便想要在他们这紧张的君臣关系之上再添一把火!
无论白应武的选择是什么,今他与陈猛会面的消息都会被他们在白国的探子散落到白都去,传进白伯贤的耳中。
而这消息,还会被他们的探子夸大。那传到白伯贤耳中的可能就是白应武已经与陈国私下商量好,卖国求荣!
即便白应武不降也不签盟约也没有关系,猜忌就像隔着墙去偷听别人的谈话,听不真切却又能生出无数的答案。
那时,白伯贤即便手握右军也不会让右军前来支援左军。他怕白应武真的对他怀恨在心而陈国又开出了足以让他心动的条件。
一个郁郁不得志的将军,能做出什么事来都不稀奇。一旦白伯贤对这场战争失去信心,就会用右军的军力来进行自保,而不会投入这场寒城攻坚战中去。
到那时,陈猛就不必担心在他投入军力之时出现更多的变数。
况且,一旦白伯贤开始猜忌白应武,无论是粮草还是军力辎重都不会充足供应,那对于一场防守战来说才是真正致命的!
白应武莫名其妙的回到寒城,陈猛做了一件在他看来非常蠢的事。
他再怎么受到兄长的排挤,但他也是白氏宗庙的儿郎,祖宗基业就算是死也是一定要坚守的。
再者,他虽然守了寒城十几年,但是他却没有资格签下寒城之盟。
国与国之间的盟约只有君主与君主才能签订,至少要君主同意他才能签。如果他签了那份盟约,就是越俎代庖。
至于打,打了十几年他还没有怕过的道理。只要右军及时赶到,哪怕只来五千这寒城都不会破。
况且秋天一过就是冬天,大雪封路无论是粮草还是辎重都难以运输。
白国是据险而守,陈国是远程奔袭,陈国的补给线要远远长于白国而且随军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