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默契的很。
先磨一磨那新上任的右军主将的性子,免得她不知天高地厚对他们呼来喝去。
他爹站在他们头上也就罢了,真当右军是她家的了?
或许君主看见这右军主将连军心都控制不了,让右军变成一团散沙,也许就能把她换掉!
到时候,说不定让他当主将也说不准呢!元化喝着酒吃着朔城送过来的当地特产美滋滋的想着。
毕竟论资历,他元化可是和徐定邦一列的,这徐凝不过是个后来居上的小将罢了,还是个女子!
让女子当主将领着白国最强的军队,领着这么多大老爷们上战场打仗,也不怕别的诸侯国笑掉大牙,说他们白国没有汉子吗?
蹭蹭,两声轻不可查的声音响起。元化也没注意到,这可是他的中军大帐,外面还有一千右军强旅,除非那些土匪疯了才会从山里钻出来搞他。
他不介意赚点功勋,大不了换个地方再磨蹭,这白国别的不多,土匪窝还挺多的。
突然一道身影印在他背后的营帐布上,元化却没有丝毫的察觉,旁边放了两个空了的坛子,他已经喝高了。
嘶!营帐布上面突然出现了一柄短剑,短剑无声的将那营帐布割开,然而那元化还是未觉。
一个漆黑的身影从那道割开的裂缝中进来,外面的哨兵已经被放倒,这元化死定了!
突然一柄短剑搁在元化的脖子上,冰冷的刀身和杀气登时让他酒醒了一半,可是一只大手堵在他的嘴上让他发不出声来。
元化想去摸自己的兵刃却发现他喝酒之前把它挂在营帐另一边了,现在却成了待宰的肥肉。
那裂缝之中又进来两人,麻利的用绳子捆住了元化的手脚,然后套在麻袋,带着元化一溜烟消失在
了茫茫的夜色当中。
第二日,徐凝领着大军来到了元化的军营,可是那些百夫长尴尬的发现,他们的将军,好像被人劫走了!
将军营帐那两个士兵被打晕,营帐后面也被利刃划破,元化将军的兵刃还在,昨晚的东西也没叫人收拾,可是将军本人,不见了!
几个百夫长早上急的团团转,他们的将军可能是被人绑走了!
究竟是什么人能在不惊动他们的一千多士兵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劫走了他们在将军?
“元化呢,让他来见我。”阿凝清冷的声音不高不低的响起,她带着鬼面,没有人能看到她的容貌。
她的身后,跟了三千戴着鬼脸铜面的士兵!宛如一群行路的恶鬼,除了脚步声,一点多余的声息都没有。
那几个百夫长硬着头皮走上前去“禀告将军,我们将军……不在军营。”
“那他去了哪里?”阿凝居高临下,身上的气势让这些个百夫长不敢动弹,更遑论,她身后那乌压压一片的鬼军士兵的气势,如同一座大山压在他们的心头。
他们一直认为,右军之中的鬼军不过是几百人,顶多有千人,和左军之中的兽军差不多。
假的!这新上任的将军一定是在虚张声势,如此强大的鬼军,怎么可能有几千人?
“属下,属下不知。”那说话的百夫长头埋的更低了,他不敢替元化圆过去,现在元化生死不明,哪怕他们是他的心腹,现在也不敢欺瞒阿凝。
阿凝名义上是他们的主将,更有身后的三千鬼军替她撑腰!
“不知?也罢,沈将军,你将军营安插在这四周,我们就在这里,等元将军回来。”阿凝对着身侧的一个高大男子说道,这高大的男子也是徐定邦过命的兄弟,叫沈无敌。
“末将领命!”沈无敌大手一挥,后面的三千鬼军迅速四散到元化军的四周,安营扎寨。
令行禁止,无比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