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奴隶没什么两样,却没想到,还是个“友军”。
“我问过多次了,嘴硬的很,既不说那面具的来历,也不丢掉。”白子墨也拿尤无法,他在轩辕坟那里见过尤的手段,也见过尤在战场之上的沉着,这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汉子,硬逼他是没用的。
“哦?死也不说?”白应武挑挑眉,没有人不怕死,如果真有人不怕,那也只是暂时压制住了自己的恐惧。
“嗯,不过他身边跟了一个瘸子,他要救那个瘸子的命,是他的软肋。”白子墨也不避讳尤,该知道的不知道,这个尤也无法隐瞒。
“摘下你的面具。”白应武看着他面前的尤,尤解开绳扣,露出那张满是伤疤的脸。
尤的那些伤疤已经彻底留在了他的皮肤上,没有复原的可能,他即便不戴那个鬼面,也像是一只恶鬼。
白应武绕着他转了一圈“除了这身伤疤,你看着不像是个奴隶。”
即便是奴隶,弄一身这样的伤也未必能活。而尤,他的眼睛之中没有奴隶的那种麻木,即便是普通的农夫,眼中也未必有尤这样生龙活虎的气质。
尤不像是个奴隶,倒像是个身经百战的战士,且不会服输的那种。
“那个石钉的事,我确实知晓的不多。”尤说得也是实话,他只是见过类似的东西,却不知道它从何而来,是谁制造了此物。
“既然你知道我的想法,就应该知道,我对这件事的决心。”白应武走到尤的跟前,盯着他的眼睛。
无论是谁,被一头猛兽盯住也会害怕,但是尤神色淡然,没有丝毫畏惧他的意思。
“你已知道了这东西的弱点,多加针对就是,我无法告诉你你想要的,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同样的,我也想知道这东西的来历
,还有制作这东西的幕后之人。”尤碍于自身的自由被限制,无法自己去查探此事。
似乎冥冥之中真的早已注定,该来的总是要来。
“可是我手下的士兵根本无法在乱军之中取下这铜甲兵喉间的石钉,就算知晓也无法针对。”这弱点看似弱点,可是有几个人能接近这铜甲兵并拔出这石钉?
有这本事的人,都能一剑斩断铜甲,直接斩杀这东西了,何苦这么麻烦?
“将军,我只是一个奴隶,即便你为难我,也得不到你想要的。”尤无语,自己身为一介小小的奴隶,难不成这白应武真以为他有办法解决掉这个麻烦?
“我为难你?”白应武气极反笑,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的。
尤虽然在唐朝生活过一些但是并没有上下尊卑这个概念,他与白应武白子墨之间说话都是平辈论交,却不曾想,在这个时代,奴隶必须低着头。
“我原本倒是想为难你的,看你这一身伤疤想必为难你也没什么用,听子墨说你会的是一种叫内力的东西,用出来让我看看。”白应武示意尤身后的兽军士兵退走,这个奴隶还伤不到他们两父子。
尤举起双臂伸在白应武的面前,他的手腕上还戴着青铜锁,一般人多的时候没有那么多链子,但是只有尤一个,当然给他最好的。
白应武刚要让士兵给他取下来,直接尤双臂猛的用力,青铜锁连应声而断!
“有两下子,怪不得恃才傲物。”白应武刚聚起来的气又被他散掉,这是一个武者的本能反应,更不用说一个在战场上厮杀十几年的将军。
白子墨皱了皱眉,上次他见尤还只是在石头上留下痕迹,现在能震断青铜锁链,他好像变强了些。
但是尤身上没有气,他无法准确判断。气重质,内力看重量,尤这种完全是内力的量在增加,白子墨感觉不出来他变强的多少。
尤已经在经脉之中找到了火之脉的运行路线,他现在正在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