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百夫长走了过来,刚才他听见这里闹哄哄的,结果被一些事耽搁了,这才过来看看有没有出什么乱子。
“那些……”那个被打的士兵刚要开口却被这饭头打断了。
“吃上了吃上了,将军吩咐小的自然要办好。”饭头用肘子捅了一下那个开口的士兵,示意他不要说话。
“嗯,那就好。那些奴隶明天少将军有大用,可不要出了什么差池。”百夫长见饭头信誓旦旦的保证,便离去了。
“头儿,这样真的没问题吗?”那士兵小声说道,那些奴隶没吃上饭,在战场上哪有力气?
“今天的事,你俩谁也不要往外说。”饭头左右看看四下无人“他们就是吃饱了也会死,反正都是死,都死了才好。”
尤这个棚的奴隶吃饱了明天上战场,另外一个棚的奴隶却不知道饭头已经给他们判了全体死刑。
在寒城之外四十里处,有一片延绵的营帐,那是陈国的军营。
陈国以白国不敬周天子为由,讨伐白国,两个诸侯国打了十几年仗,也是互有胜负。
十几年前陈国突破了寒城防线,还打下了丰邑,就快要兵临白都城下。
白国灭国在即,却在这时,徐定邦横空出世,带着一只奇兵截了陈国的粮道,这才转危为安。
那一战,斩杀陈国士兵五千余人,陈国和白国都大伤元气,这才换了这十几年的短暂和平。
陈国的国土比白国要大,一番休养生息之后再次蠢蠢动,而白国,已经没有了徐定邦。
在陈国的营地里,有几个大帐没有火光,也没有士兵把守,他们被告知不可靠近此地。
尽管上面的人不说,这些陈国士兵也知道这几个大帐里装的是什么。
铜甲兵的出现不仅让白国措手不及,
亦让陈国自己的军营里出现了恐慌,那根本不该存在于世。
白里,又运进去十个大箱子。箱子密封严密,一条缝隙都没有,像是一口大棺材。
他们都心知肚明那些箱子里装的是什么,那一条条车辙在地上是如此明显。
它们上的铜甲片,比普通的将军铠要重的多。
陈国中军大帐中,主将陈猛放下手中的战书,这白应武竟然主动挑衅?
白国与陈国是世仇,十几年前那一役,白国几近亡国,而陈国死去的都是青壮,是他现在手底下这些兵的父辈们。
他们在战争与仇恨中长大,陈国与白国,终有一个要消失!
这十几年来大的战争没有,小的摩擦却从未断过。陈国一直在把战线往寒城那边推移,现在双方距离不过四十里,眨眼即至。
十几年前徐定邦追杀陈国的参与部队出了寒城又追出百里,这百里方圆有的是白国的土地有的是陈国的粮仓。
哪怕是秋收之,两边军队也是一边拿着刀剑,一边拿着镰刀。
徐定邦用兵如神,陈国在领兵打仗这方面无人能出其右。这十几年来,这方圆百里就是徐定邦的领域。
左军驻扎在寒城以内,徐定邦把军营下在寒城之外与白应武互成犄角,尽管他的手里一直都只有三千人马,可陈国与白应武都对他没什么想法。
徐定邦用兵在一个奇字,他随时都能把驻守其它地方的右军从白国境内调来,给他的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几年前还有一个陈国的将领悄悄增兵想要一口吃下徐定邦这枚钉子。却不曾想被他早早洞悉,不仅调来了四千人马,还联合白应武把那个将领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斩敌两千首,斩杀敌将!
从此以后,陈国再也没有对徐定邦有什么想法,只是固守国土。
以白国的国力,固守有余,进取不足,徐定邦虽然想一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