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惹了这的饭头,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大光头嘿嘿一笑“上面只说上多少奴隶,可不管哪些奴隶要上,全凭这儿的饭头做主。”
“他给谁吃饱饭,谁就得去拼命!”饭头虽然没有生杀大权,可是上面只会问他要吃饱了饭有力气的奴隶,不会过问其他。
尤溅了那几个饭头一饭,那几个饭头明里也许什么都不会做,但是暗地里嘛,死定了!
而大光头也是死定了,既然死定了,何不绑在一起拼命?
瘸子一脸死灰,他心里也有侥幸,他并不想死。
尤倒很淡然,他虽然没有上过战场,可也算是经百战。也许战场上的况更复杂些,可他不像瘸子一样,害怕战斗。
可即便如此,也没有必赢的仗,侥幸只会害死人。只有每一次都拼尽全力,才有可能活下去!
左军的营帐驻扎在寒城十里之内,寒城外便是通往陈国之路,大部分都是白国与陈国交战的战场。
寒城是一座边塞之城,这里多战事,居民很少,十分荒凉,大多是行商还有出国的人才会在这里稍作歇脚。
左军驻扎在军营之中,白应武虽然不是寒城之主,却掌控着这寒城的一切。
城主府中,他正在细细的听着白子墨这一行的见闻,不仅是路途中遇妖之事,还有他在白都之中面见君主时,白伯贤的一言一行。
白子墨事无巨细一一作答,然后站在一旁等着他的父亲思考。
白应武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他今年三十多岁,作为一个男人,一切都处在最巅峰的状态。
他从十几岁就驻守在这寒城,远处陈国之中就连妇孺都知晓他的声名,是当之无愧的白国支柱。
白国的另一支柱是徐定邦,但是现在徐定邦已死,他就是这白国唯一能够守住国门的人。
“如你所说,君主是不会派右军前来了。”白应武说话时自带一种气势,他也是炼气士,比白子墨强得多的炼气士。
哪怕白子墨有了风雷刃,也不是他老爹的对手。
他站起踱步,如同一座厚实的大山。
“是,父亲。君主说他会尽全力供给左军的一切用度,什么都可以。只是白国境内匪患严重,右军,一时怕是来不了这里。”白子墨如实说道,粮草与兵器,白伯贤给的很爽快。
“哼,我怕他是觉得我会趁着这个机会一口吞了那个女娃娃。”白应武不怒自威,白伯贤,他的兄长,打的什么算盘他还是知道的。
“陈国一直在增兵,据探子回报,已经集结了一万五,左军一共才一万兵马……”白子墨也是担忧,诸侯国之间打仗,靠的就是人。哪一方人多,哪一方的胜势就越大。
毕竟,那个写《孙子兵法》
的孙武还没有出世呢。再者,周王室还是名义上的共主,各个诸侯国之间也只是剑拔弩张,对于战略之事,缺少实践的机会和经验。
多是摆明车马,直接较量。
“为父怕的不是这个,只要我们据险而守,守着寒城,他们这点人还拿不下来。”白应武心里早有应对,只是白伯贤不肯派右军前来,一旦陈国发兵攻打寒城,他们可能会很艰难。
“父亲怕那铜甲兵?”白应武守着寒城这么多年,一直没出什么大事,陈国也一直是老样子。
可是现在,陈国不知道怎么搞出来一个铜甲兵,给了他们一个惊喜。
“一具两具,为父倒也不放在眼里,为父怕的是百十具上千具,那我们的儿郎们在战场之上怕是赢不了那陈国。”那铜甲兵难杀是对于普通士卒来说,他们这些炼气士足以斩杀那些铜甲兵。
可是陈国也有炼气士,一旦他们下场,对方也会下场。战场之上,还是需要人命去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