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在意,只是远远观望着,看着战场中的士兵冲杀。
但是那个人一冲到白国的军阵之中,就让左军吃了一个大亏。
那人竟然不惧矛刺剑劈马刀加身,仿若金刚不坏一般!在左军的军阵里面横冲直撞,打散了左军的阵型。
白应武在远处看不真切,只看见左军的士兵围了上去,却没能拿下那人,反倒被那人杀掉好几个。
而陈国的士兵趁机掩杀,白国大败,急忙鸣金收兵。而陈国的军队也并未追杀,这只是一次小小的试探,白国的大部队和陈国的大部队都在作壁上观,贸然出击,可能中了对方的埋伏。
据活着回来的士兵的口供,那身披铜甲的东西,根本不是活人!
那也不是什么铜甲,而是一片片细小的青铜甲片钉在那人的皮肉之中,护着全身。
那铜甲秘密麻麻的,延伸在脖子上,而那人还带着铜制的面具,眼眶处殷红如血早已看不见瞳孔与眼白。
唯一露着的地方只有手脚的关节处,但是都有坚韧的铜丝护着,刀剑劈砍根本斩不进去,而透过那铜丝的缝隙用刀剑直刺进去,那些士兵却没有这本事。
而且就算刺了进去,却也未必能伤到那铜甲兵,它甚至不会流血。
而那铜甲兵也没有使用什么武器,他的手腕处双掌齐齐削断,取而代之的是两柄尺许长的青铜尖刺。
那铜甲兵每次挥舞手臂都能带走一条性命,没有疼痛,不知疲倦,力大无穷!
白应武暂时还没有想到应对的方法,但他能预想到陈国既然能做出如此杀手锏就绝对不止一尊这样的铜甲兵!
所以,他希望白伯贤早作准备,为左军补充物资,然后调更多的兵马赶往与陈国的边境线。
阿凝放下手中的绢布,不住的思考着。若是陈国真有一支
这样的铜甲兵,哪怕只有几十人,都能在战场上无往不利。
几十个打不死的怪物在军阵之中的冲杀,就如同一柄利刃一样能轻松的进入己方军阵的腹地,打乱己方的军阵阵型。
再加上它们的存在带来的恐慌,士兵们的战斗力会大打折扣,甚至会溃不成军。
而陈国的军队便能抓住时机将军阵散乱的白国军队毫不费力的吃下,毕竟,陈国的军队,比白国的要多。
“如何?”白伯贤见她看完,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在没有见到那铜甲兵的时候,微臣也不敢妄下定论。”阿凝顿了顿“但如果上面属实,陛下确实应该尽早做出防范。左军一破,右军独木难支,陈国便能一路杀向王都!”
白伯贤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他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微微抖了下手“那徐将军可有什么良策?”
“战场之事,只有到了战场之上才能见得分晓。那铜甲兵微臣现在并无良方,微臣请愿带领右军赶往边关护我白国!”
阿凝再度跪下,白伯贤没有吭声,他也在思考着。
阿凝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担心阿凝在去到边关之后会失去对军队的掌控,毕竟现在右军的一些副将并不满意白伯贤将右军主将之位交于阿凝的决定。
到了边关之后,阿凝手里的人马根本不足以与白应武分庭抗礼。
若是在与陈国的战斗之中再有个闪失,白国,就真的是白应武一人说了算了。
“应武之子子墨离开不久,由他来传递这个急报可见应武对此事的重视。”白伯贤看向边关的方向“但是,徐将军应该明白孤的心意,孤不希望你出事。”
“你的忠心与能力孤非常清楚,但正因为如此,孤不想你去冒险,而那铜甲兵确实也太过惊世骇俗,是否是真的也有待考证。”说到底,白伯贤还是不相信白应武。若是他只是想骗他把主将之位还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