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真疯狂,女魔头给老色狼当新娘。
奇怪的是,李莫愁不是随丘处机一道回终南山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绝情谷?莫非她假装离开,实际上却留了下来?
李莫愁为人相当有主见,看来多半是这样的。
此刻,面对数名绿衣人的围攻,李莫愁却也稳占上风,但隐隐觉得她出招时,没有了原来的凌厉和果敢。拖泥带水,乃是交战大忌。
看样子她无心恋战,一心想要突破重围。
可惜未能在关键时刻掌握主动,越斗下去,反而越难成功。王阳看在眼里,顿时大为吃惊——李莫愁她中了情花之毒。
并且看样子,中毒极深。
情花之毒,轻者可以自愈。重者将会丧命。
由此看来,想必是公孙止以情花之毒逼迫李莫愁嫁给他。以公孙止这个老色狼的尿性,极有可能干出此事。
不容多想,见李莫愁毒性发作之下,逐渐地快要招架不住。
王阳当即施展身法冲了过去,他一出手便将两名绿衣人击倒在地,打开缺口,进入包围圈内,与一众敌人展开厮杀。
“掌门!”李莫愁见王阳突然出现,顿时又惊又喜。
王阳顾不得与她说话,那群绿衣人个个武功非凡,倒也颇难对付。好不容易这才将敌人击退,他拉着李莫愁的手终于冲出了包围圈。
那群绿衣人随即跟进,个个持剑如潮水汹涌而来。
王阳初来乍到,本不想伤人,见这些人均是凶狠无比,出招极其毒辣,若不拿出点真本领,只怕一直纠缠不清。
同时,他亦十分奇怪,不明白这群人为何如此气愤?
王阳让李莫愁靠在一块巨石上坐起,接过她手中的剑,“唰”地一声,剑势纵横,便将一名绿衣人刺伤。
如此一来,那群绿衣人更加愤恨,出招更凶。
其中带领他而来的那四名绿衣人也都加入战团,之前一个个还礼数有加,客客气气,转眼之间,视为仇敌,拼个你死我活。
“得罪了!”
王阳时而施展重阳遗刻上的武功,时而施展玉女剑法,两套剑法来回转换,得心应手,威力极强。可惜他未曾学过老顽童的双手互搏术,不然或许可以双剑合璧,将玉女素心剑法的威力提升更高。
即便是这样,也足够用了。
在他轻灵快捷的剑下,那些绿衣人无力适从,每次进攻都铩羽而归,其中便有一两人剑刺受伤,失去了战斗力。
众人目瞪口呆,均被王阳的剑法震慑住,一时间无人再敢贸然冲上。
王阳并不想与这群人交恶,见他们不敢动,他也停下手来。他道“各位,我本无意冒犯,却不知你们为何要对这位姑娘下此毒手?”
其中一名绿衣人怒道“她伤了家师,岂能让她逃走?”
另有一绿衣人道“家师曾好心好意救了她的性命,她养好了伤,用暗器打伤了家师,这种恩将仇报蛇蝎心肠的女人,人人得而诛之。”
正说着,就有一名身材矮小,胡须极长的男子飞奔而来。
“这么多人连个女子也拿不下吗?”他正说着,忽然发现王阳,奇道“这少年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咱们绝情谷?”
“大师兄,是这样的……”
其中一名带路的绿衣人解释道“当日我们四个奉师父之令去抓老顽童,幸得这位公……少年帮我们擒下,他说很仰慕师父,所以就带他来了,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与师母认识。”
那长须怪不是别人,正是公孙止的大弟子樊一翁。
樊一翁纠正道“这李姑娘伤害了师父,岂能还称为师母?”
“是。”那绿衣人低头认错。
樊一翁这才正式地向王阳打量了一番,道“阁下,我不管你与这位李姑娘什么关系,她伤害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