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摸了摸她道‘李清照家破人亡之后就变了一个人,上官婉儿求而不得后明白了权利的好处,林黛玉含恨而亡你猜她恨的是什么,王熙凤也有小鸟怀春的年月。可怕的不是女人,是无奈啊。’
一场闹剧就这么落寞了,鲍二媳妇和平儿吊死了这事,这事贾琏是不会说给巧姐听的。
不过是几两银子就能打发的事,谁会上心哪。
夫人死百将临门,将军死一卒不至,你猜为了啥。
荣国府的姑娘们自然不知道这成年人的龌龊。还每自快乐着。
黛玉每岁至春分、秋分之后,必犯嗽疾;今岁又遇贾家喜事多,多游玩了两次,未免过劳了神,近日又复嗽起来,觉得比往常又重,所以总不出门,只在自己房中将养。有时闷了,又盼个姊妹来说些闲话排遣;
及至宝钗等来望候他,说不得句话,又厌烦了。众人都体谅他病中,且素日形体娇弱,禁不得一些委屈,所以她接待不周,礼数粗忽,也都不苛责。
这日,宝钗来望他,因说起这病症来。宝钗道“这里走的几个太医,虽都还好,只是你吃他们的药总不见效,不如再请一个高明的人来瞧一瞧,治好了岂不好?每年间闹一春一夏,又不老,又不小,成什么?不是个常法。”
黛玉道“不中用。我知道我这病是不能好的了。且别说病,只论好的日子我是怎么个形景,就可知了。”
宝钗点头道“可正是这话。古人说‘食谷者生’,你素日吃的竟不能添养精神气血,也不是好事。”
黛玉叹道“‘死生有命,富贵在天’,也不是人力可强的。今年比往年反觉又重了些似的。”说话之间,已咳嗽了两三次。
宝钗道“昨儿我看你那药方上,人参、肉桂觉得太多了。虽说益气补神,也不宜太热。依我说,先以平肝健胃为要,肝火一平,不能克土,胃气无病,饮食就可以养人了。每日早起,拿上等燕窝一两,冰糖五钱,用银铫子熬出粥来,若吃惯了,比药还强,最是滋阴补气的。”
宝钗这话说的是极为漂亮的,她若想笼谁自然笼的住的,如今他哥哥在林黛玉父亲手底下,她自然会来卖好林黛玉的。
黛玉也吃这一套叹道“你素日待人,固然是极好的,然我最是个多心的人,只当你心里藏奸。从前日你说看杂书不好,又劝我那些好话,竟不知道感激你。往日竟是我错了,实在误到如今。细细算来,我母亲去世得早,又无姊妹兄弟,我长了今年十五岁,竟没一个人像你前日的话教导我。怨不得所有人都说你好,我往日见她赞你,我还不受用,昨儿我亲自经过,才知道了。比如若是你说了那个,我再不轻放过你的;你竟不介意,反劝我那些话,可知我竟自误了。若不是从前日看出来,今日这话,再不对你说。你方才说叫我吃燕窝粥的话,虽然燕窝易得,但只我因身上不好了,每年犯这个病,也没什么要紧的去处。请大夫,熬药,人参、肉桂,已经闹了个天翻地覆,这会子我又兴出新文来,熬什么燕窝粥、太太、凤姐姐这二人便没话说,那些底下的婆子、丫头们,未免不嫌我太多事了。况我又不是他们这里正经主子”黛玉自是个敏感的人,哪怕这里人待她如家一样,她也会觉的是不是因为她是外人而太客气了。
宝钗自然会迎合道“这样说,我也是和你一样。你却有这府里的人看重,而我不过是巴巴的上来的。”
黛玉道“你如何比我?你又有母亲,又有哥哥,这里又有买卖地土,家里又仍旧有房有地。你不过是亲戚的情分,白住了这里,一应大小事情,又不沾他们一文半个,要走就走了。我是一无所有,吃穿用度,一草一纸,皆是和他们家的姑娘一样,那起小人岂有不多嫌的。”这确实客气话,她也是有父亲的,也是有土地的,住着可不止亲戚的情分。
宝钗局促的笑道“将来也不过多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