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故,没在幼年被拜火教害死,成了拐点之人,完全有资格成为楼主人选。
且他在你我试炼之时,通过了‘怨憎会‘的试炼。只要子墨能通过其他试炼,就可以正式坐上楼主之位。”
檀邀雨沉默了下来,按嬴风的说法,子墨必定是已经通过了试炼……
拜火教主的儿子,坐上了行者楼主之位……估计阿胡拉到死的时候也没想到吧?
“等一下!”檀邀雨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是说,子墨也服了情蛊?!他又为何会派你来北魏?”
嬴风知道,子墨对檀邀雨来说是特别的,不是亲人却更胜亲人。只是见邀雨如此关心别的男人,他心里还是忍不住别扭。
他嘟囔了一句道:“你以为情蛊那么好养?师公说反正子墨性子冷,有没有蛊都一样。”
至于子墨为什么会给嬴风下令让他来北魏,嬴风却是一个字都没说。
檀邀雨看着嬴风用那张娇羞的脸,嘟着嘴说出这种话,顿时觉得头大如斗!
不过想到子墨,她还是松了口气,“这就好。至少以后若他愿意,还能如常人般寻个一心人陪伴。”
说完怕嬴风察觉她通了男女之情,硬是不自然地添了一句,“若是因为之故,害他不能有天伦之乐,就与我所求相悖了。”
嬴风刚想问“那你呢?”
就听见祝融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厚重的声音小声唤道:“女郎,药。”
檀邀雨正同嬴风相处得浑身不自在呢,赶紧应道:“我醒了,你进来吧。”
祝融小心翼翼地端着两个碗进来,先将水碗放下,指着药碗对檀邀雨一顿解释。
檀邀雨耐心听完,点点头,“既然是南尘行者为我新换的药,多苦我都喝得。”
祝融裂开大嘴笑了,还指着檀邀雨的脸说,“气色好。”
檀邀雨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双颊,哪里就是气色变好了,分明是方才被嬴风逗弄的潮红还没褪去!
嬴风见状,满意地笑了起来,将怀里一包糖粘子递给祝融,“喝完药再给她。以前在南地买不到,如今咱们在北魏了,随处都买得到,多苦的药都不怕了。我去寻师伯和师叔们,师公还有些事要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