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能冒烟儿呢?”
邀雨怒视嬴风,“你说谁!你才傻得冒烟儿呢!我……诶?我怎么在冒烟儿?”一低头,见嬴风另一只手正搭在自己脉上传真气给她,帮她驱寒,邀雨气得一甩手,“你走开!我不用你帮我!”
嬴风索性一抬手,任邀雨把胳膊抽回去,又用被子把自己的全身盖了个严严实实。他看着如同一只胖蚕蛹的邀雨笑道,“你若是愿意,就跟我说说。我帮你参谋参谋。”
邀雨满脸嫌弃,“就你?大嘴巴一个。告诉你跟告诉所有人还有什么不同!”
赢风立刻满脸委屈,“我可是屈打成招的。你不让我伤了子墨,我就听话地任他拿真气冲我的死穴。你知道我是最怕疼得了,实在是扛不住了,才告诉他的。”
邀雨气哼哼道,“巧舌如簧,自以为是。”
嬴风理所当然地自夸,“什么叫自以为是啊?别的不说,至少师兄我找情报的功力可是无人能及。不说别的,至少我知道子墨现在何处。”
“他在哪?”邀雨腾地从榻上坐起身,引得自己又一阵头晕。
嬴风心里有些醋意,却也知道自己如今的那点儿单相思,跟子墨和邀雨的羁绊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他扶着邀雨又躺回去,安抚她道,“你吹一晚的风,他自然是在暗中守着你也吹一晚的风。他情绪有些不稳定,跟你一样也有些发热,我点了他的睡穴,让祝融守着他呢。”
邀雨揉了揉又晕又疼的脑袋,询问道,“他可看了大夫了?”
嬴风懒懒答,“就他那点儿低热,药要是喝晚点烧都退了。他好歹是个男子,又不像你这体质,药石无用的。”
其实邀雨,子墨,嬴风三人都清楚。这不过是心病。
嬴风见邀雨知道子墨的去向后依旧沉默,便打算将心比心地先跟她说点儿自己的事儿。好让邀雨能没有顾忌地同他袒露心声。
“其实我从小就被我师傅抓去学各种乱七八糟的功夫。我本来还有好几个族兄弟,都跟我差不多大。可自打师傅挑中了我,那几个兄弟就不知道被族人打发到何处去了。我至今都没再见过。”
嬴风干脆跟邀雨头并头地躺了下来,接着道,“看你还有家人护着,我就觉得不公平。都是同一个门派的,怎么规矩就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