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钱出来,足够的钱,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别想着骗我,别人不知道你的底细,你这个秘书肯定知道,只要让我发现你不够诚实,那,我就让你多享受享受。”
“呜呜呜……”赛义德用力挣扎,可身体被牢牢捆在一根棍子上动一下都费劲。
“不说是吧!”
“呜呜呜!”
“好,我敬你是条硬汉!”
“呜呜呜呜!!”
“这种东西叫电刑,死不了人,但会通过电流刺激神经,痛苦是其他刑法的十倍,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呜呜呜呜!!!”
旁边的秘书都看傻了,他很想问问‘你堵住他的嘴他怎么说’,问题是他自己嘴也被堵住了。
阿布憋着笑按下电门,10的电流一通,赛义德便痛的双眼泛白,身体不受控制地疯狂颤抖痉挛起来,脸上,额头上,胳膊上青筋毕露,只是眼睛看一看就能知道此刻到底承受着多么大的痛苦,另一边的秘书吓的冷汗直流,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怕,他怕一会自己也要受刑。
十几秒后,赛义德就再次失禁了,足足一分钟,王耀祖示意后阿布才关闭电门,赛义德还是不停颤抖,显然一时缓不过来。
好半响,王耀祖才再次走过去踢了踢赛义德问道:“说不说!”
“呜呜呜呜!”
“还不说,好,你硬气,再来!”
赛义德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呜呜呜呜!!”
‘滋啦’电门再次接通,赛义德再次双眼翻白颤抖起来,另一边的秘书此刻深深怀疑这帮劫匪是不是神经病,他只是看着都吓的小便失禁了。
如此反复电了赛义德三轮,王耀祖恍然大悟一般地上前摘掉赛义德嘴里堵着的东西,“哦,不好意思,忘记你嘴被堵上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是硬汉呢,误会,误会,你不会怪我吧?”
赛义德嘴角流涎,整个人好似彻底傻了一般,只是呜呜地大哭不已,看那副样子是生无可恋了一般。
“没事,你先缓缓,先给另外这位享受享受,省的一会心里起什么其他小心思。”王耀祖对阿布示意一下,阿布解开电刑的接头,狞笑着朝秘书走了过去。
“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