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芨伸手想推开他“你干嘛,不是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吗?”
没推开,纪仰光力气太大。
他微低下头,终于说了话“还早,八点才开始。”
意思是………现在可以……
年芨的脸色微红“不太好吧……”
纪仰光褪下自己的裤子,声音越发沉哑“没什么不好的…”
她原本只穿了一半裙子,他垂眸看了一眼,抬手就将她身上的裙子尽数脱了下来,随意扔到地上。
然后抱着年芨,转了个身。
她侧对着镜子,身后就是纪仰光强健有力的身体,一偏头就能看到镜子里自己浑身颤抖的模样,年芨看了一会儿,脸色越发红润了。
她小声问“几点了?”
他动手抬起她的腰,抽空看了一眼腕表“六点半。”
八点,还有一个半小时………
“纪仰光……”年芨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了。
动作有些急,又狠,像头蓄势已久的野狼终于得到先前垂涎三尺的猎物一般。
她未说出口的话就这么被堵在了喉咙里,身体也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左右晃动着。
纪仰光伸手往前捏住了年芨的雪白,不轻不重的摩挲着,指腹的力道用得恰到好处。
她的眼眶很快就红了,还是跟以前每次一样,只要一这样,就会不由自主的流眼泪。
年芨重重呼出一口气,断断续续的说“能不能……轻一点……”
纪仰光低喘着气,在她耳边沉声说“不能。”
动作随之加快了不少,密集而健壮的不停往她的敏感点汲取着。
年芨瞬间泄了气,身体瘫软,任由他肆意索取。
年芨觉得,纪仰光现在就像个不懂满足的男人一样,一旦开了荤就没法儿停下来。
可这些也是她自己亲手惯出来的,她向来没有办法对他说“不”。
可他今年也已经二十七岁了,其实也是很正常的年纪。
不管何时何地,只要提到纪仰光这个名字,输得最惨的那个人,都一定是她年芨。
没有对立,也没有平等。
完事后纪仰光亲自抱着年芨再去洗了澡,她半倚在浴缸里,看着他淡漠、没什么表情的一张脸,甚至连上身的衣服都穿得完完整整,再想到自己满身狼藉,年芨忽然就气不打一出来“流氓。”
纪仰光一弯唇,笑了笑,没说话,而是低下头替她仔细清洗着身体。
她最喜欢他这副样子,抿着唇淡笑不说话时,他眼角下方那颗小泪痣愈发显得迷人,更别提他前不久才深深情动过,怎么看都是赏心悦目的模样。
浴室里的温度调得恰到好处,水汽湿润,气氛温馨,年芨闭了闭眼,轻声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都到现在了,纪仰光也没再瞒着她的必要,简短如是的说“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