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连忙亦步亦趋的帮忙提着东西,跟着他们的步伐走去。
年芨坐在那儿没有动,视线里看到的是秦巡在跟那位主任亲切的聊着天,看两人脸上的神情,似乎都对彼此熟悉无比。
不多时他们二人结束了对话,主任迈着大步子走了出去,临走前中气十足的留下了一句话“放心吧秦特助,我会好好照看您朋友的母亲的。”
秦巡微笑着颔首“麻烦张主任了。”
然后转身这才看向年芨“年小姐,张主任和杨副主任在治疗脑血栓这一方面都是很有名的人,有他们的照料我相信你朋友的母亲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脑血栓?原来方小月妈妈生的是这个病。
她对这些病理并不了解,但只听名字也觉得似乎有点严重,于是下意识问了一句“这是什么病?”
“很抱歉,我也不清楚,不过现在医疗水平很发达,你不用太担心。”秦巡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说了这句话。
年芨心里忽然生出很多细碎的东西。
医疗水平再怎么发达,可依旧会有人因为没有钱治病而死去。
就像h市,表面上多么光鲜亮丽,是全国数一数二的旅游景点开发区,拥有国内最大的商品经销商,可是深夜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也总是会有衣衫褴褛、浑身脏乱的流浪汉在垃圾箱里不停翻找着食物。
我们好像,都只看到了表面。
如果有人可以揭开表面的这层皮,下面的东西会是什么?
明明是同样的事情,有的人只能在深夜的医院里默默哭泣,可有的人只需要一个电话就能解决。
这就是穷与富人的划分标准吗?
“我知道了,谢谢你,秦巡。”脑子里想的东西太多,密密麻麻的占据了整个脑海,昏沉得难受。明明想说的话也有很多,明明想表达的意思不是这个,可是年芨最后也只能闷闷的从嘴里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好的,”秦巡抬手看了眼腕表,接着问了一句,“年小姐,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年芨摇头“没有了,谢谢,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