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有一天被它反噬?”萧聪情深意切地问道。
老猿眼神黯然,
“除此之外,我没有别的选择,只是曾经有一位圣哲告诉我说,只要我能先一步达到真仙境,就能摆脱它的束缚,在此之前,一定要保持纯净之心,免得它受到污染。”
“前辈已经见过人族圣哲?”萧聪睁大眼睛,貌似对此分外诧异。
老猿点头,而后娓娓道来,
“已经忘记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抱着有朝一日能回到故乡的幻想,可也知道自己的情况,所以迟迟不敢,只是有时候会潜伏到附近看看,直到有一天,正好赶上自由民的居住领地发生巨变,一大群堕落者突袭自由民居住领地,里应外合还劫持了那一代的圣哲,我在中途埋伏,将那一群堕落者尽数击杀,救下本就日薄西山的圣哲,本想将其直接送回自由民居住领地,但想到那里不一定有比我医术高明者,于是便暂时带回了自己的居住地,打算将其医好后再送回去。
我使出毕生所学来医治圣哲,终究是将其从阎王殿抢了回来,我虽不是自由民,但圣哲一点都不嫌弃我,他教授了我很多经世致用的东西,那是我记忆里难得的温暖时光。
只可惜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将圣哲医好之后,我便将他送回了自由民的居住领地。”
接着,老猿又补充道:
“你不要以为我是在那一次之后才开始坚信萧家,萧家开始往大荒送人远在我出生之前,当年还在自由民居住领地的时候,就已经瞻仰过圣哲的风采,只是没有如此亲近的接触。”
“您救了他们的圣哲,他们就没有挽留您留在那儿?”
“留自然是留了,只是我知道自己是非常危险的存在,所以不敢留在那儿,火种是非常可怕的东西,它既可以给人带来希望,也会给人们带来毁灭。”
“关键还是拥有火种的人如何使用,不是吗?”
“圣哲当年也是这么说的,看来,今天来见你们,确实是一件非常正确的事情。”
欧阳寻眉头紧皱,又在挠额头,
“按理说,这样的事儿太不可能实现,毕竟火种这种东西实在是稀有,纵观历史,漫漫长河中有据可查的火种其实也没出过几朵,火种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以这种方式诞生,倘若真是如此的话,轩辕家只要重复做这个实验,火种岂不是要多少有多少,那他们还不反了天了,所以我觉得,前辈您是身上的火种绝对不是以这种方式留下的,会不会是轩辕家故意留给你的?”
“你的意思是……”
这一刻,萧聪跟欧阳寻估计抱有同样的想法,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老猿倒是真能沉得住气,
“你是说直到现在,我依旧还在轩辕家的控制之中?”
欧阳寻点点头,
“依晚辈来看,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可在这之间存在一个悖论。”
“什么悖论?”
萧聪和欧阳寻看向鸿翔,齐声问道。
鸿翔无有闪躲,大大方方回答,
“火种这种珍贵的东西,怎么可能被用来作为控制的手段呢?以轩辕家的本事,想要控制一头生灵,比这划算的办法不有的是?何必花费这么大的代价,更何况,前辈被他们迫害时,修为尚低,只要那时候在前辈的根脚上做点文章,肯定能起到比火种还要好的效果,毕竟火种这玩意儿极不可控,稍有不慎,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儿。”
欧阳寻闻听此语,深以为然,
“鸿翔说的不错,即使是对于轩辕家这种深不见底的大家族来说,火种依旧是个可遇而不可得的好东西,据我所知,整个轩辕家加起来也不过只有三朵火种而已,确实不可能将其中任何一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