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陈清平一家人也累得够呛,等这些人吊唁完,陈清平又带这些人去别院休息。
“老陈啊,陈青到底是怎么死的?陈青年纪轻轻,总不能是自然死亡吧?”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秦虎的爷爷,秦定军。
陈清平看了看秦定军,又皱了皱眉,最后叹了口气说“青儿是被武林中人所杀,这些人势力庞大,现在已经控制了整个华夏武林,想为青儿报仇,实属不易啊。”
“武林中人?”秦定军是部队出身,年轻时候,秦定军曾拜过一个武林人士为师,学过咏春拳。
所以秦定军知道华夏武林中强者如云,想对付这些人,简直是太难了。
“那陈青也不能白死啊。”宋九元说,“难道就没人能管得了他们吗?”
陈清平说“武林人士,向来不受约束,打打杀杀司空见惯,这也是华夏国最特殊的一股势力组织。不过他们的活动范围一直都在各大门派,武林之外的事情,他们一般不会插手。这么多年了,这件事似乎也形成一个潜在的规定,正因为他们不会危害社会,所以国家才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定军点点头说“老陈只说了其中一个原因,还有另一个原因,其实早在很久以前,某位领导人就曾想过控制这股势力,让他们报效国家,为国效力。但这些年武林向来是一盘散沙,没有人真正地统一过武林,群龙无,自然不受约束,所以那位领导人的计划才迟迟没有执行。”
宋九元听了秦定军和陈清平的话,也只能皱眉叹息。
这时,管家匆匆走进院子,朝陈清平说道“老太爷,司徒明来了。”
在场的人一听这话,顿时皱起眉头,陈立新直接问“他来干什么,陈家不欢迎他,把他撵出去!”
陈昊出声附和道“司徒家一直痛恨我哥,如今我哥被杀,他肯定是来落井下石的。爷爷,我去轰他出去!”
说着,陈昊就义愤填膺地往出走。
“等等。”陈清平忽然话了,常言道人老精马老滑,陈清平何尝猜不到司徒明的心思,既然想来看陈家的笑话,那就随他看好了,而且司徒明的到来,只会让这场戏更加逼真。
“来即是客,请他进来。”陈清平说。
“爷爷,可司徒明那老东西没安好心啊。”陈昊实在不理解陈清平的心思。
“安没安好心,那是他的事,但对陈家来说,只要是前来吊唁青儿的人,都是陈家的客人。”陈清平说完看了看秦定军等人,“各位,我失陪一下。”说着,陈清平就起身走了出去。
随后陈昊和陈立新父子也出去了。
秦定军复杂地看着陈清平离去的背影,最终忍不住叹了口气说“老陈终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论气魄,我们都有所不及。陈青一死,陈家还得靠老陈撑着,希望他还能多坚持几年吧。”
陈青的外公眼眶湿润,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宋九元也叹了口气,陈清平纵然有能力,但他毕竟年事已高,而陈家陈青一死,陈家家主的位置便落在陈昊的头上,可陈昊和陈青相比,显然错差很远。
倘若陈清平哪天不在了,这长安城的局势,恐怕会再次生变化。到时候宋家何去何从,实在是一个难题。
“爷爷,我出去看看。”宋思齐满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宋九元点了点头,宋思齐和其他几个长辈打了招呼,最后才出去。
司徒明站在灵堂里,好像被施了定身法,几分钟一动不动。脸上也没有过多的表情,整个人都像傻了似的。
就在陈家的下人想上去叫醒司徒明时,后者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响彻整个灵堂。
“司徒明,我儿子尸骨未寒,你竟然在我儿子的灵堂里放声大笑,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来人,把司徒明轰出去!”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