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的就看见了东城内的河道,我被人扛在肩头,我下意识的挣扎,从那人背上掉落,那些坏人要抓我,我也是失足落水的。”
夏卓陪着舒晓晚跪在那里,闻言,又是一阵心疼。
“要不是有人听见动静过来,我恐怕不是北淹死就是被冻死了。”舒晓晚说着有些哽咽,“娘娘明察,臣妇真的没有故意丢下公主离开。”
阿音瞧着她那样子,眸子又是一沉,冷不丁问道“你说他们,是几个人绑地你们。”
“两个……或者三个,仓皇间我未曾看清。”
“仓皇间?”阿音说着起身道,“仓皇间你看见公主在哪儿了么。”
舒晓晚愣了一下,抬眸看着阿音,摇了摇头“未曾看见,大约是我们被分开了。”说着又啜泣了起来,“臣妇没用,晕过去了一阵儿,真的不知道公主被这些歹人抓去了哪里。”
“好一个楚楚可怜,死里逃生。”阿音说着缓步走了走过去,却只是站在舒晓晚的三步开外就不靠近了,“梁清,扒了她。”
梁清闻言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却听见阿音回眸道“你不来,本宫就让姜冬来了。”
舒晓晚原本就有些发抖的身子,不禁一震,却只能惊异的看着阿音,不敢说什么。
“是。”梁清大步上前,垂着眸子道,“得罪了。”
“你敢!”夏卓一下挡在了舒晓晚的身前,怒道,“皇后娘娘,别的不说,还有这么多男子在场,这……这于理不合,成何体统。”
“体统?”阿音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笑话,看着夏卓后面脸色越发白的女子,道,“一个在清云观偷腥怀孕的女人,跟本宫说体统,这真笑话。”
“……”舒晓晚的眸子里瞬间退去那层层的柔弱,露出了许久都不曾露出的锋芒,却还是死死地咬着唇瓣,一言未发。
“皇后怎么能这样说,晓晓她……她跟我也是情难自禁。”夏卓依旧不曾让开,看了看一旁站着的母亲,见她蹙眉不语就知道她是不会开口相帮的,“况且,我跟晓晓已然订了婚期了,她可是我的未婚妻,我绝不允许……”
“夏不凡,你闭嘴!”夏夫人终于喝道,连忙跪下道,“皇后娘娘,这婚事他父亲还未点头呢,这女子不能算是我夏家的媳妇。”
阿音轻哼一声,似乎并不关心这事儿,微微抬手“梁清。”
“得罪了。”梁清无奈一叹,抬手一把就推开了夏卓,然后有些不忍的蹲在舒晓晚的跟前,干净利落的扯下了她裹着的毯子,露出了里面早已经湿透了的里衣。
舒晓晚强忍着屈辱跪在那里,听见梁钥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道“舒小姐的身上意外的精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