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着精神睁开眼的沙羽想起了今天凌晨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他还在恍惚的梦境里时,突然有个人用布头样的东西捂住了他的嘴,他一用力反身爬了起来,才要再反抗他的后脑勺就被人用一个重器敲了一下,他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识。
不过也多亏了这么多年的磨炼和日常的锻炼,他后脑勺挨的那一下虽然严重但还不至于致命,过了个把小时以后,沙羽终于恢复了一点意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梅杜砂和清野的谈话。
本来还想再看看情况的沙羽在听到清野要像对待他和阿留一样对待梅杜砂时,他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清醒了点,至于他勉强自己说出的那句慢……慢着的话,其实他自己也没有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做,他只是因时就势说了那么一句而已。
可是这样的一句话却一下子给了绝望和崩溃中的梅杜砂希望,她一下子挣脱抓住她的人冲到了沙羽的身边,“沙羽,沙羽,你没事了?你怎么样?”
沙羽勉强朝着梅杜砂笑了笑,他强撑着抬起了头,“还……还没介绍过呢,我叫沙羽,我也有事找你!”
“呵,你有事找我我就得候着你啊!你小子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
清野看着一脸苦相却强撑着的沙羽轻蔑地一笑,他朝着站在梅杜砂和沙羽身边的人一挥手,他们就又粗鲁地折腾起沙羽和梅杜砂。
梅杜砂挣扎着,沙羽突然又是一喝,“住手,你不是要人来赴约吗?你要找的人我一个人就可以全权代表了!”
听到这话刚还一脸轻蔑的清野扭头看向了沙羽,“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一个人代表了所有?”
“看来你也不是传闻的什么都知道,你居然不知道我来自哪,如今又在哪?”
沙羽的话像是一根利刺一样扎进了清野的心上,他这些日子确实有些荒疏,不仅仅是因为他近来身体不适,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不久前收到了另外一个人的邀约,这个人对他来说有些特别,他自然就对现在这个局没什么兴趣了。
如果沙羽不说的话,梅杜砂完全意识不到他在说什么,他全权代表了什么?留离析答主吗?
可是梅杜砂清晰地记得不久前她听到这个叫清野的人说自己设的局该来的人没来,而且那没来的人似乎还不止留离析答主一个人,应该还有别人,怎么沙羽也能代表那未知的人了?
梅杜砂疑惑的时候,沙羽将自己被捆着的手往站在他们前面的人的面前摆了摆,“我刚才说我叫沙羽,沙家的沙羽,你还没有意识到我说这话的意思吗?”
梅杜砂不知道沙羽为何要如此地强调他的名字,难道这里的人要等的另外一个人是其实是沙老爷子?
若是沙老爷子的话,那梅杜砂岂不是应该很开心?
“咳咳~你是不是该给我松松帮,送口水?”
沙羽又勉强自己强势地说了这么一句话,梅杜砂立刻就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了沙羽的身上,只见沙羽又将他被绑着的手往前摆了摆。
“留离析答主的继承人就是我,你送出去的东西有两份,一份到了留离析,另一份给了沙家,而我是沙家的嫡系长孙,虽然我并不想拥有这个身份,但这是事实……你答应梅杜砂的请求,我也会相应地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我想要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
清野露出一双清澈地有些病态的眼睛盯着沙羽,沙羽轻咳了几下,“不知道,但是你肯定会让我知道的!”
清野笑笑,他摆摆手让人给沙羽和阿留松了绑,然后他又坐在了椅子上,他身边的阿伯看了一下站在梅杜砂和沙羽身边的那些壮汉,不一会儿就有人从别的地方搬来了两把椅子,还有人端了杯水递给了沙羽,沙羽接过去就直接一饮而尽,梅杜砂并不想坐下,她看着沙羽喝完水后扶着他坐在了搬来的椅子上。
清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