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去,也大半死在了路上。有几个人活了下来,但也都更名改姓了,加上前几年重新登记了户籍,所以很难调查。上个月,我们才好不容易找到几个幸存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不愿意多说。”
“他们都说了什么?”
“他们当时逃出来后,首先都去了离得最近的文成县,但是文成县知道这场瘟疫,就不让他们进城,所以又改道去了南边的建宁府,人也所剩无几了,怕被人知道,都隐藏了自己的原籍和性命,也有人去了台州,人没有那么集中了,也就没人怀疑了。后来,他们也再不敢说自己的祖籍了。所以,才不好打听。”陈陆继续说道,“对老夫人和夫人,他们都说没见过,似乎,似乎没出村子。”
没出村子就意味着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但就是那种情况,即使出去了,她们还能活多久?
“还有吗?”
“可能是属下疑心较重,总觉得他们在隐瞒什么,但是他们说的又都一样,实在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我们甚至还暗中威胁过,但他们的说法也都没有改变。”
何怀安没再多说什么,他早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只不过一直不愿承认罢了。
“你们都下去吧。”何怀安摆摆手,自己一个人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