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张百仁的一枚棋子,翟让其实对于眼下的日子很满足,他不像李密,追求那什么虚无缥缈的自由,自己如今执掌瓦岗山,哪里不自由?
三妻四妾美女成群,数不尽的美酒佳肴供自己享乐,这其实很好!
翟让很有自知之明,当年李密的忽然篡位逼宫,将其彻底打醒了。原来自己并不是全知全能的,自己与那些顶尖的人杰差了不知多少万里,作为一个本来已经该死去的人,能继续活着并且享受数不尽的美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所以翟让很满足,论武力自己虽是至道,但却比不过李家兄弟,比不过那些老家伙,论统筹领兵的本事,更远远被人家甩了不知多少条街。
至于说阴谋策略,还是算了吧!
翟让觉得有张百仁给自己当靠山很好,不是一般的好!
不用担心什么阴谋诡计狂风暴雨,遇见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直接向涿郡汇报,张百仁将自己看成棋子,却不知张百仁在自己眼中就是一个护驾的保镖打手。
多少年了,自从当年差点被李密弄死之后,翟让就再也没有这般心悸过。
“怕是大事不妙啊!能叫我有这般心悸之感的,普天之下屈指可数,但却无一不是绝顶高手!”翟让面色凝重并不说话,只是缓步上前慢慢打开一道暗格,拿出了一只一米多长的檀香木盒。
盒子内盛放着一把金丝缠绕的大刀,道道符文烙印其上,使得大刀看起来格外怪异。
将大刀横放在膝盖上,翟让慢慢拿出细软丝绸擦拭着自家的宝刀。
“嗒!”
“嗒!”
“嗒!”
一阵阵脚步声传来传来,伴随着天空中飘落的雪花,显得格外寂寥。
侍卫动也不动,仿佛雕塑一般,静静的站在那里。
吱呀~~~
屋门推开,来人看着端坐大堂擦刀的李密,但却是没有说话。
气氛沉闷,见到李密迟迟没有抬起头来,才听那人道:“大王似乎对我的到来一点都不惊讶!”
“哦?”李密叹了一口气:“你想要杀我,又何必这般心狠手辣,外面的侍卫却是无辜,你也有家中老少,也有父母妻儿,何必对无辜之人下这般狠手!”
“你知道我是谁!”李建成愣了愣。
“猜到了八九分,本王并不是傻子,虽不精于心计,但若没有三分本事,大都督岂会叫我坐镇瓦岗山!”翟让缓缓放下手中的丝绸,抬起头来看向了来人,下一刻瞳孔一缩:“倒真是看得起我!”
不单单有至道强者,还有六位阳神老祖。
阳神老祖的修为太高,已经超出了翟让的感应。
“寨主可有什么遗愿未了?”李建成带着寒冰面具,眼中露出一抹杀机。
“杀了我,大都督岂会放过尔等,你等动手前还要考虑清楚才好,免得自误!”翟让站起身,攥紧了手中长刀。
“既然没有遗言,那便上路吧!”李建成一刀劈出,寒潮瞬间喷涌,冰封了整个屋子。
“杀!”
“杀!”
“杀!”
道道杀机冲霄而起,翟让眼睛微微眯起,手中长刀居然散发出一道黑色光泽,向着李建成迎了过去。
“砰!”
罡风滚滚,二人交手一个照面,屋子便被摧残的一片狼藉,摇摇欲坠。
“砰!”翟让撞碎屋子倒飞出去,周身浸染了一层寒霜。
“李建成,你真不怕大都督降罪?”翟让胡须上尽数是寒霜。
“都督降罪?”李建成冷然一笑:“谁知道你是我杀的?证据呢?我如今是李唐太子,没有证据就算大都督又能奈我何?只要能杀了你,我李阀就能光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