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未免太霸道,这里可是北天师道,岂是都督放肆的地方!此地乃方外之地,轮不到都督做主!”又有一位王家老祖冷然嘲弄。
“唰!”张百仁大袖一甩,还不待那修士反应过来,便已经被张百仁装了进去。
“都督!”掌教不敢出手阻拦,只是惊呼了一句。
可惜不待其说完,张百仁已经卷了那王家子孙十几人,消失在北天师道大殿。
众位老祖你看我我看你,眼中满是阴沉之色,但却不敢出手拦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百仁远去。
“老祖,大都督剑走偏锋,毫无修道之人的平和……”
“至少人家已经成就阳神,在看看你自己,你若能成就阳神,老夫宁愿你剑走偏锋!”张衡翻了个白眼。
张百仁取人头数十颗,顿时惊得王家大怒,但却是无可奈何。
王家高手在征讨阴司,如今鬼门关被镇封,除非是生死存亡之际,否则王家高手、老祖是绝对不会回返的。
十一月,己酉,右候卫将军冯孝慈讨张金称于清河,孝慈败死。
洛阳城
观天楼
张百仁一双眼睛看向远方星空,眼中满是凝重。
如今张百仁道功通玄,感应着天空中的三百六十五颗主星,大周天星斗神术不由自主运转,张百仁能感应到虚空中的星辰与自己的交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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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俱罗之死!
张百仁想到了鱼俱罗之死!
历史上正因为刘元进造反,鱼俱罗兵败,才被杨广斩首。
劫数为什么是劫数?
能躲得开,那便不是劫数了!
是人都知鱼俱罗位高权重,乃是如今大隋的定海神针,张百仁想不到杨广诛杀鱼俱罗的理由。
“可是劫数仍在!”看着天空中的星斗,张百仁夜观天象,眼中满是无解。
鱼俱罗乃大隋定海神针,张百仁想不到杨广诛杀鱼俱罗的理由。
“鱼俱罗的死劫并未消散!”张百仁面色凝重下来。
“都督,大将军鱼俱罗入京面圣了!”左丘无忌站在楼下道。
张百仁眉头皱起:“请大将军入我府中一述!”
第二日
下午
鱼俱罗拜见了天子之后,起身来到张百仁府邸。
酒,是数百年的佳酿。
菜肴是百花楼的菜肴。
张百仁与鱼俱罗相对而坐,慢慢为鱼俱罗填满酒水。
“洛阳乃是本都督地盘,当一尽地主之谊,大将军请畅饮此杯中酒!”张百仁给鱼俱罗满酒。
鱼俱罗端起酒水一饮而尽,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许久后才轻轻一叹:“都督倒是好享受。”
“人生就那么点乐子,我若在不喜杯中之物,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张百仁放下酒杯,一双眼睛看着鱼俱罗:“大将军为何眉头紧锁?”
“不知为何,自从来到东都之后,心中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鱼俱罗在喝了一杯酒水。
“将军怕是有死劫!”张百仁面色凝重,语出惊人。
鱼俱罗忽然一阵心惊肉跳,骇然的看着张百仁:“都督何以教我?”
张百仁略作沉吟,上下打量着鱼俱罗,过了一会才道:“将军以为刘元进此人如何?”
“土鸡瓦狗而已,不堪一击!虽然凝聚了天子龙气,但却也难成大器!我若裹挟朝廷兵锋,区区刘元进弹指可灭!”鱼俱罗眼中满是不屑。
“怪哉!怪哉!刘元进既然弹指可灭,那大将军死劫何来?”张百仁不解。
“这是本将军命中的劫数,虽然都督为我逆改天命,但我却也有自知之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