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郡十六年供奉,每年花费黄金数百万两,这因果自然不可不还!干爹说了,七夕姐姐十六年内不得接触任何男子,你若愿意等十六年,便继续等吧!”晓雯背着一个包裹,缓步自巷子里走出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李河鼓“你若为了姐姐好,便赶紧退去,消失在她的人生轨迹之中。你若爱她,又怎么忍心她过穷苦日子?”
李河鼓哑口无言,面色难看的低下头,一边七夕面色变了,厉声道“晓雯!”
晓雯住口,只是将包裹落下,塞在了七夕手中“外面不比家里,没有银子寸步难行,你身无钱财,难道去和她喝西北风吗?这里有一包银子,足以够寻常人家吃喝百年,你省着点花!日后银子不够,在来寻我要。”
七夕默然,然后接过包裹,低着头转身离去。
李河鼓看了晓雯一眼,连忙跟上七夕的脚步,眼见二人越走越远,晓雯忍不住喊了一声“姐姐!”
“还有事?”七夕脚步顿住,转过身看向晓雯。
晓雯闻言面色凝重,过了一会才道“你知不知道,你一旦动情,对干爹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七夕侧目。
晓雯苦笑着摇摇头“算了,你都决定要走了,还说那么多有什么用?”
“你自己多珍重”晓雯转身走回院子里,留下七夕站在街上不语。
“二小姐,大都督传你去涿郡听讲!”
晓雯才刚刚走进院子,就听到侍卫通秉。
涿郡
瀑布前
张百仁背负双手扫视着飞流直下的瀑布,双目内露出道道沉思,在其不远处诸位女子此时尽数到齐,安静的坐在不远处台阶上打坐。
在众位女子下手,乃是涿郡十位至道境界战将,鱼俱罗与张须驼等人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百仁与七夕断绝了父女之情,只怕自今日后,涿郡将会有大变产生。
“干爹!”
“师傅!”
晓雯与聂隐娘此时走来,对着张百仁恭敬一礼。
张百仁示意众人坐下,然后方才对巫不樊道“巫不樊!”
“属下在!”巫不樊恭敬一礼。
“你日后负责涿郡监察之职,归于天听之下,受陆雨管束,你日后便在陆雨手下听候使唤!”张百仁道。
“都督,这里面的无支祁……”巫不樊举起禹王鼎“下属不敢有违都督命令,只是这禹王鼎内无支祁,却离不开大都督的镇压。”
“无妨,我稍后传你一妙法,助你镇压了无支祁”张百仁不紧不慢道。
“下属尊令!”巫不樊闻言恭敬一礼。说实话,他是不怎么愿意跟在张百仁身边的,伴君如伴虎,若非情不得已,他早就离张百仁远远的了。
“拜见雨护法”巫不樊对着陆雨一礼。
二人见过礼,才见张百仁道“不知不觉一甲子,我涿郡至道强者已经足足有十人之数,日后涿郡赦封十大将军,去了荆家兄弟,余者以张须驼、鱼俱罗、罗士信三人为首,各自于涿郡城中召唤人手,组建大军前往阴曹炼兵。十大将军各有统帅,轮流前往佳梦关当差,诸位可有意见?”
“我等谨遵大都督法旨”鱼俱罗等人听了张百仁的话,却忽然觉得一股不妙,怎么好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
“日后涿郡文武分裂,武者不管文政之事,文政不管武者之事”张百仁侧首看向纳兰静与杨汐月“你二人日后分管我涿郡钱、粮之事。”
二女齐齐一礼,然后领了法旨。
张百仁点点头,扫过公孙姐妹、聂隐娘等人“你等修为浅薄,还是在深山老林内苦修吧,未来劫数降至,修为不够唯有化作灰灰的份。”
说完话张百仁看向晓雯“国不可一日无主,晓雯便是我涿郡的未来掌权人,你日后跟着诸位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