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冷汗
冰冷冷的汗水顺着鬓角,自房玄龄的头上滑落,缓缓的打湿了背后的衣衫。
瞧着自家子侄那副桀骜的表现,还有那毫不遮掩的,房玄龄的一颗心心如坠冰窟。
太坑长辈了!
谁家摊上这般后辈,简直是祖坟上冒青烟。
房公子的一句句话,仿佛是惊雷般,在房玄龄的心中炸开,叫其头晕目眩天地旋转。
若他能动手,非要将此人的一张嘴都撕烂了不可!这种事情你心中清楚就行,你怎么敢说出来?而且还是当着人家父亲的面?
谁给你的勇气?是月亮吗?
这种话就算李世民都不敢说,你居然说出来了!
“二愣子!范阳卢氏怎么选了这么一个货色!”房玄龄在叫苦,他已经不想着怎么救出那子侄,而是想着如何出手将自家摘脱出去。
死人的!
这可是会死人的!
“有趣!有趣!你倒是敢说,像你这么敢说真话的人已经很少见了”张百仁看死人一般的盯着那书生。
“哼,你识趣就好!”房公子得意的挺起胸。
“知道为什么敢说真话的人越来越少了吗?”张百仁忽然在房公子身前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