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打量张百仁,见其衣着不凡,笑着道“咱们包下酒楼,为的是再此切磋文会,阁下不是我泰山书院的士子,若有本事做一首诗词折服了咱们,也算是同道中人,请你进去吃酒也无妨。”
“哦?”张百仁眼中露出了一抹诧异“此言当真?”
“诸位同窗当面,自然是做不得假”士子道。
张百仁闻言点点头,扫过周边看热闹的士子,略做沉思,便要开口。
“百仁,你莫要惹事了!”张斐拉住张百仁衣袖,劝了一句“在那旁边的酒楼也挺好。”
世人皆知张百仁道法不凡,但却从未听过其歌词。稍后若张百仁胡乱作出,惹人耻笑,激得张百仁凶性大发,可是不美了。
屈指一弹,弹开了张斐衣袖,张百仁面带冷光“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不然,剁了你的手足。”
张斐闻言气的面色发白,但却说不出话。
却见张百仁对着各位士子抱拳笑着道“诸位,说来也巧,我这里还真有一首诗词,还请诸位品鉴。”
“道来!尽管道来!”众位士子跟着起哄。
却见张百仁笑着道“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
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