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国,虽有卫文升镇守,但却不足为惧。今帅众鼓行而西,经城勿攻,直取长安。收其豪杰,抚其士民,据险而守之。天子虽还,失其根本,可徐图也。”李密放下茶盏,这一计却是忒麻烦,得了长安又能如何?经城不取,到时候各地反贼无数,割据称王,虽然占据长安得了大义,但却走了不知多少弯路。
杨玄感闻言略做沉思“可还有计?”
“还有下策”李密轻轻一笑“简精锐,昼夜奔驰,袭取东都,以号令四方。但恐唐祎告之,先己固守。若引兵攻之,百日不克,天下之兵四面而至,非仆所知也。”
之前唐祎逃走,却也是杨玄感计划中的唯一破绽。
若唐祎高密,只怕杨玄感会失了先机。
听了李密的话,杨玄感手指敲击着案几,过了一会才道“不然,今百官家口皆在东都,若先取之,足以动摇其心。且经城不拔,何以示威!公之下计,乃上策也。”
听了杨玄感的话,李密闻言轻轻一叹,也不多说。
过了一会,送走李密,杨玄感才背负双手在屋子内来回走动许久,方才赦下法令。
走出杨玄感府邸,回到家中才安坐,李密便碰到一黑袍人入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