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的人手,并未做到一击致命,反而差点折进去。
接下来就不用说了。
如韩松所言一样,这口子一开,那是想堵就能堵上的。没见就是这么一会的功夫,便又多了几个出手争夺的人。
一个个都遮掩了面目。
这么做,就算是朝廷找上门,他们也有说辞应对。
“那也不能干等着呀,”谷公公显然没有韩松那么能沉得住气,眼见出手的人越来越多,造成的破坏也越来越大,焦急道:“杂家可不想去守东陵,更不想被送往军前效命。”
“……将东西夺下!”
韩松显然也清楚,此时必须要早做决定。要不然,不光是临近的几个坊,稍远一些的怕是也要被卷进里面。
“东西?韩大人说的是……”谷公公迟疑道。
“贯月槎,”韩松目露寒光道:“一切都因此物而起,只有将此物夺下,才能刹住这乱子的口子!”
话音落地,要不等谷公公这边有所表示,韩松便率先出手。
但见其身影一阵模糊,整个人变如同是一样,消失在了原地。而后但听一声鹰啼之声,响彻云霄。一只金雕法相便在韩松的御使之下,对着那红色包裹,以及持有它的人便扑了过去。
其实韩松说的并不全。
其力主夺下此宝的目的,除了的之上所说之外。最关键的是,现在损失已经出现了,就算是韩松他们将乱子给平了,却也无法弥补他们的过失。
而那贯月槎,就是韩松现在所能想的,唯一一个等天子问责起来,能用来平息天子怒意之物。
最起码不至于说到时候,天子这一通问下了,他们这边没一点拿得出手的东西。
而谷公公显然也想通了其中干系,因而也随后招呼手下悍然出手,准备配合着韩松一起,将包裹夺到手里。
不提几乎已经将数个坊都打的稀巴烂的乱战,此时,潇湘楼之中。
眼见刚刚还宾客云集的会场之上,现在也只剩寥寥数人。而且看样子,这寥寥数人也即将散去。
一旁斗篷人也终于开口,对着还没从这一连串变故之中回过神来的虞老开口,用不带有一丝感情的声音道:“虞老先生是吧,钥匙和密匙,我这可都交到你们手中了。那现在问题来了,我的钱呢?”
“钱?什么钱?哦,”虞老闻言也不乱,故作疑惑一下,继而恍然,轻笑道:“这位客人,想来你也应该看到了。您所送寄卖之物并未来得及交付到卖家手中,所以严格说起来,交易并没有完成。
交易都没有完成,那这钱……自然也就没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