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斜视,坐姿像个认真听课的小学生。
不像江织,没骨头似的,半靠半躺,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便懒懒搭着。
“怎么不说话?”江织在看她,从上车到现在,满眼都是她。
周徐纺转过头去,眨巴眼。
要说什么?
手指揪着手指,她掌心都出汗了。
这副等着被教导主任训话的样子惹得江织很心痒,想逗逗她,算了,怕把人逗跑了。
他换了个姿势,依旧没骨头地窝着,只是往她那边凑了,眼角袭了红,加之皮肤又白,三四分病态在脸上,娇得很,瞧人的时候总有几分楚楚惹人的意味。
他问她“你一个人住吗?”
周徐纺答“嗯。”
不经意似的,眼勾着她,他又问“家人呢?”
她不假思索“没有家人。”
如果没有家人,她是怎么长大的?
本来想探探她的底,才问了两句,江织就问不下去了,听着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