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鹊这一晚如愿以偿地睡了余象先。
浴桶事件发生后,回过神来的王医女马上就用自己的钞能力打动了闻玉三女。
最终在余象先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摸上了他的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余象先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这触感,这八爪鱼一样搂着自己的少女,不是王木鹊这臭不要脸的还能有谁。
和她这年纪的所有少女一样,王医女睡觉的时候表情也是可甜可亲的,眼睫毛还偶尔会颤动,应该在坐着美美的小梦,看那嘴角边挂着的浅笑就知道。
真是心大呀。
余象先轻吸了一口气,试探了许久,才伸出他巍巍颤抖的手,做贼心虚地寻到大腿放下。
稍等片刻,确定对方没有反应后,这才大胆地往下摸索,找到了最软绵的那一部分,然后——
龇着牙狠狠地掐了下去!!!
清晨的穆府突然传来一声极度惨烈的尖叫,音调高到房顶都要被掀翻,就像一只八爪鱼上了烧红的铁板,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片刻后,主人房内就传来噼里啪啦的打斗声和哭骂声,引得被大城令安排在府外把守的女兵们都冲了进来。
结果,看到的是满地狼藉和非常不像话的一男一女。
“你你你——”
王木鹊撕开裹裤,看着大腿软肉处由青变紫的伤口,憋屈得满脸都是泪,她何曾受过这样的虐待,而且还是睡得正香的时候,那种痛楚和惊吓常人是想象不到。
幸好自己是医女,一个治愈术下去才没有留下疤痕,否则她定然没完。
余象先才不心疼她,抹了一把被揍出来的鼻血,骄傲地抬起鼻青脸肿的头颅。
像个胜利者一样宣告自己的领地规则“下次再敢爬上我的床,掐的就不是大腿了,勿谓言之不预!”
早上的生活闹剧,只让穆府短暂地回到了过去余象先被挨打的那段快乐时光。
中午的时候,大城令就带来女帝的真正旨意,随同一起还有问道的具体章程。
说起来,这些章程规则还是让有司衙门翻了一晚上才重新拟定出来的,可想而知,这闻道的传统在世人的记忆中消失了多久。
也正是因为这样,这次问道之事在女帝的诏令下搞得无比隆重。
这样一来,又有些人表示看不懂了,要是某个有名有姓的大女修出来敲鼓,还说有点期待。
挑战赛嘛,肯定是高品级同等级的才好看。
一个男人,有什么看头?
看他哭吗?
还是看他遍地求饶?
就算是看他被虐待致死,也就那样啊,谁家不能找个男奴来自己搞?
话虽如此,但从大街小巷的反应来看,从王公贵族间的议论来看,还真有不少人是冲着余象先去的,而且这种传播还在继续不断裂变,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盛事还真能达到一定的规模。
从目前来看,这场热闹肯定要超过二十五年前圣上登基,甚至不久前牧大将军灭鹿女国凯旋归来!
对权贵们来说,他们如此上心,无非是想看看,穆雪弓被参事件所引发的朝野对弈会走到哪一步。
是戛然而止,各方都讨不到好处而默契收兵,还是背后又有人加注,让事情往另一个层面延伸。
相比这些,底层的百姓们没那么多心思,所以想得更明白。
他们就当是送送这有情有义的刚烈少年一程,让他早上史书,也算是大家伙的一片心意。
相信不久的将来,各国的茶馆中酒楼中,各地的乡村中山野中,都会有关于今日的故事。
只是到了那天,又有多少人会记得这件事的真正始末?
也许人们真正想看的,永远是故事里自己最需要的一面。
就像史书上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