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证好像懂了些什么,接着说:“我记得您一直想要成立一个全新的学派,可是一直没有两位大师愿意给你给你引荐是吧。”
乔茶波陀局促地点了点头:“是,是这样的。我花了好长时间才说服了一个愿意给我引荐信,但之前您将他们全都叫到第六圣环,让我失去了那一封引荐信。”
“我很遗憾。”郁证耸了耸肩,满不在乎的样子让乔茶波陀看着窝火,“但我觉得您应该庆幸不用拿着那个叛徒的引荐信踏进大神殿之中,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侮辱。”
乔茶波陀气的在心里骂娘,但他还是不得不说:“是的,我很庆幸。您同样想要创立一个学派,我想我们能在一些事情上达成共识。”
“例如?”
“我们,我们可以共同创办一个新的学派,您也知道衍摩婆默达人并不喜欢您的理论,但我可以公开宣讲我的理论,接受大师们的问询。等到我成功创立了新的学派以后我就会从大师的位置上下来,您就可以成为大师进入元老会之中,我就继续教我的学生们。”乔茶波陀忐忑地把话说出了嘴边,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个土人会不会答应他的请求。
郁证在他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在心底否定了他,所以等到他把话说完时就说:“非常抱歉,恐怕我不能答应你。你的理论和我的理论有非常大的差别,我不能这样面对大师们的问询。”
乔茶波陀差点没喷出来,这个土人有脸说理论?他把宝贵的公开宣讲拿来骂人,把整个衍摩婆默达推到他的对立面,就这样还在大言不惭的说理论?
乔茶波陀摇了摇头:果然,指望一个土人了解这里是不现实的。自己还指望这个土人能帮他?有那个时间不如去和那些新的大师们谈谈,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土人……
“不过……”郁证装出一副沉思的样子,缓缓地说:“我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让我的朋友们给你推荐信,这样你也就能在衍摩婆默达公开宣讲了。”
“非常感谢您室韦蒙兀王,您真是一个仁慈而富有同情心的人。”乔茶波陀立刻低头道谢,“果然您比那些虚伪的教师们和大师们都更加高贵,让那些叛徒们在监狱里烂掉吧。我、我欠您一个人情,如果……”
“行了行了。”郁证摆手阻止了他,“你愿意教阿拉格我已经非常惊喜了,这也是我应该做的。要知道衍摩婆默达想你这样愿意开拓新的知识和学派的人已经非常少了。和那些学阀比起来,我当然更愿意帮助你。像你我这样人自然是要互相帮助的,不然要让那些除了照本宣科的人一直猖狂下去吗?”
乔茶波陀也不说话,就一直笑呵呵地点头。虽然此时两人在心底里都深深地鄙视着对方的短浅,但毫无疑问的,他们终于找到了久违的盟友。
等到拍完照送走了乔茶波陀,郁证的耳朵又帮他找到了一个熟悉的人。于是他便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找到了他的辅助员。
“所以说你的女伴呢?”看着克久霍拉脸上的巴掌印,郁证微笑着问。
“闭嘴吧你,你看还看不出来吗?你的女伴呢?”克久霍拉不满地把脸移到了一边。
“她去补妆了。”郁证则随手拿起了一旁的两杯果酒,把其中一杯递到了克久霍拉手上:“所以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好啊,像我这样已经结婚的人还要考虑谁当我的女伴,你就不需要了。虽然我只是好奇,但你能告诉我你脸上的是谁的杰作吗?”
“如果我打得过你我就要和你决斗了。”
“是哪个两天前撞见你在和她母亲偷情的小祭祀吗?”
克久霍拉脸上的表情愈发难受了:“你怎么……你到底能听到多远的距离?”
郁证笑着说:“也不算很远,只是当时我正好在去石方厅开会的路上。说实在的,大白天的你收敛一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