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愿。假如你这么喜欢小孩子的过家家,那就麻烦您回到幼儿园去和您的同龄人一起展望衍摩婆默达的未来,或者干脆回你的父母怀里哭着要奶吧……”
室利密多罗扭头向周围的人问:“第几个了?”
“第五个了。”
克久霍拉扯了扯她的袖子,说:“我觉得台上这个很快就要哭了。今天时间也差不多了,就记上哭了五个怎么样?”
那一个之前回答室利密多罗的声音又插了一句:“没有五个,第四个直接在台上昏过去了。”
室利密多罗低头看了看自己手头的笔记本,舒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我错过什么了呢。现在看……我不用记了?”
克久霍拉点了点头:“我觉得也是。”
于是郁证在听讲席上叫醒了他们两个:“我说,我觉得我的课不算是枯燥无聊吧。”
室利密多罗摇了摇头,语气中有着难以驱散的困倦:“不算,肯定不算。就是我们都听了一个议题整整三天了,当然有点……”
克久霍拉的哈欠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哈~~~您还真有脸说您的那是课。”
郁证又把视线转到了室利密多罗身上,她在三角兜帽下顿了顿,声音听起来正常了很多:“……无聊。”
郁证耸了耸肩:“行吧~反正我周一来的时候就换下一个课题了。”
“怎么,您终于受不了他们了?”
“是他们终于知道这一点上喷不过我了。”
“我还以为您会更谦虚一点。”望着窗外的走过的那些人,克久霍拉摇了摇头。
又是一帮想在室韦蒙兀手上讨好处的,这除了让他找到一个新的开刀点以外毫无意义。
“对他们谦虚就是对我的自大了,我可没有自信能养活这么一群吃干饭的。”室韦蒙兀随手把他们留下的信件丢到废纸堆里。
“没准这帮吃干饭的有朝一日能让您摔一个大跟头呢。”
“他们当然能,不过比起他们,我倒是更愿意担心晚上的宴会。要不我们现在就下班吧。”
“这才什么时候啊,离下班还有不短的一段时间呢。”
“这可是周四下午啊。”
“说得对。”克久霍拉沉思了一会便大喇喇地坐到了郁证桌子对面的椅子上,习惯性地想把两条腿放在郁证的桌子上,但当他的鞋就要砸到桌面时,郁证把他半吨重的桌子朝他这里猛地一拉,直接让克久霍拉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狼狈地爬回椅子上,接着说:“我也要想想我今天晚上的女伴是谁。”
郁证摊开了手:“我就不用想。”
此时,室韦蒙兀办公室的大门被打开了,穿着盛装的室利密多罗走了进来:“我看起来怎么样。”
郁证和克久霍拉对视一眼,接着为难地说:“额……防御力很高。”
“我是问你我看起来好看吗?啊——我好害怕我落了近侍的名声啊。”
室韦蒙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离开了这里,只留下克久霍拉走到她面前,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皱着眉头给出了结论:“室利密多罗啊,你知道别人要评价你的前提是你把脸露出来吧。戴着你的帽子只会让你看起来像是个尖顶帐篷,搭建者还不是很熟练。”
室利密多罗这才把她的三角兜帽摘下来,还没等克久霍拉重新作出评价,室韦蒙兀的声音又从一边传来了:“你们两个过来一下,帮我看看这个东西。”
克久霍拉和室利密多罗一起走到了室韦蒙兀身边,看着他面前的大箱子异口同声地发出了一个声音:“哇哦~”
“宴会啊……”
所谓生命,就是在一次次的聚会和等待聚会中度过的。
不及一直是这样觉得的。
此刻,甘瓦罗家的家族庭院里已经满是游走的人群,他们全都穿着华丽的衣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