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不通之处了。
未曾起这个念头的时候,袁砚看着还好,自己也跟着修行了一会儿,等到念头一起,再看便总觉得不舒服,才修出来的那点儿内力也没再继续。
跟袁砚不同,袁冼积极得很,他的天赋也不错,一整晚的修炼,还真的有了成果,第二天一早就到袁铭面前表功,袁铭似也有两分意外,却没多说,还督促了一下其他人继续修炼,便没再说什么。
有了袁冼的成功,其他人也很想体会一下内力的感觉,愈发刻苦,与之相对的就是袁砚,每日里都有些闲散,便是还翻着话本子,也让人觉得他太过轻松了。
“你今日可练功了?”袁冼第一个上来责难。
袁砚摇头说“我都不太懂,就没练。”
听得这个一贯学的好的说有不懂,袁冼第一反应就是笑,很是得意“那有什么难的,我听了两遍就懂了。”
这种“懂”是很玄乎的,他并没有真正地明白其中每个字每个词的意思,甚至整个的句子也有些似是而非,但听到之后,自然就会有种感觉,玄之又玄,便知道怎样做了。
这些时日,袁冼已经给其他人都讲述过好几遍自己修炼的过程了,这会儿不厌其烦,又给袁砚讲述了一遍,逼着他修炼去。
袁砚不愿意跟他扯皮,当下应了,做好之后就修炼自己的精神力去了,他对这个一直勤奋,如今精神力扫描已经可以扩展到小半个城了,但那样太过无趣,他也没什么窥私欲,便总收敛着。
这日,跟往日也没什么不同,早出晚归的袁砚回来,但他的气息很不对,平稳从容,哪怕他这些日子一直沉默居多,但如此表相,还是让人有些却步。
“大哥,你怎么这时候才回来,天都黑了。”
袁冼头一个迎上去,招呼着,他们的钱花得差不多了,正要找些富户再去打劫一把,他对这事儿,积极得很,却一个人做不了主,要跟袁铭商量一下,得了他的准话,才敢去做。
袁铭默默点头,像是在打招呼,进屋之后,面对一大桌子的菜,连筷子都没拿起来,看了看便道“今日之后,再不用操心生计。”
他这话正合了袁冼的心思,他当下就笑起来说“我就知道大哥准有办法,可是已经有什么目标了?”
两个之前恶作剧的时候也是如此,袁铭选定目标,制定方案,袁冼跟着做就是了,袁冼早就习惯如此了,乐得听吩咐。
袁铭摇了摇头,目光扫过众人,落在袁砚身上的时候,袁砚忽而有些怯意,缩了缩脖子,然后又觉得自己如此太小家子气,没骨气了,正要昂起头来,就感觉那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就没动了,一下,脖子就像是僵住了。
“你跟我来。”
袁铭没有指名道姓,但这一句话,还是让袁砚很明白,这个“你”指的就是自己。
心中有些奇怪,怎么好端端地,点名了?
把自己所为想了一圈儿,最近这段时间,他除了买了话本子就没出门做什么,话本子所花的钱也不多,不至于要批评吧。
自从袁铭改了那暴躁脾气,没再怎么挑衅,他跟袁砚的关系也和平起来,而一路上对方出力甚多,这个“老大”的位置,袁砚也是服气的,并不曾与之作对,突然点名,到底为了什么。
短短几步的距离,袁砚心中已经设想了好多。
饶是如此,袁铭的第一句话还是把他惊了一下。
“你是谁?”
袁砚身后,门无声地关闭了,带起的风吹过袁砚的后脖颈,让他后背的冷汗直冒,无形的威压笼罩了整个房间,让给袁砚想要装傻都觉得利刃高悬,他这是什么意思?他突然看出来了?
艰难抬头,再要跟袁铭对视,却不能够,强自克服了内心那种被支配的惶惶,把视线停留在袁铭的衣领上,张开嘴,嗫嚅着“我,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