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经常会不讲理,以后等你成亲之后就知道了。”
沈安随口忽悠了赵仲鍼,然后问道:“此事可急切吗?”
郡王府除去赵仲鍼一家子,还有一个赵允让之外,其他人沈安没兴趣去关心。
赵仲鍼纠结的道:“在某小时候,一次急病时,王氏曾经帮某请过郎中……”
“救命之恩?如此……好。”
沈安点点头,“陈洛。”
“郎君!”
陈洛进来候命、
“去城外找黄春来。”
陈洛出去了,沈安对赵仲鍼说道:“你去……罢了,你娘那边不好再问了,你去问问王氏,和她兄弟接洽的那人是谁。”
这个都问不清的话,这事儿就没法做了。
赵仲鍼一路回家,然后去请见王氏。
“是他来问话?”
王氏当时没说具体情况,就是等待高滔滔来询问,也是等她来表态。
可高滔滔没来,来的却是赵仲鍼。
她言简意赅的说了那事,然后木然坐在那里,叹息道:“此事……不成了。告诉家里,让他们自己想办法。”
高滔滔觉得没法帮忙也很是难为情,就在家里窝着没出门。
……
消息在午后汇总过来,沈安就带着赵仲鍼去找人。
“郎君,那曾平是曾公亮的远房侄子,因为做事勤勉,就在曾公亮家里弄了个管事做做,专门管外面的事……”
“王氏的兄弟王铮和曾平一起做生意,两人从南方贩运货物,在颖昌府被劫。当初曾平说是走水路,可王铮坚持走陆路,所以货物被劫,都是王铮的事。”
“谁劫的?”
大宋不时听到有造反的消息,落草为寇的也不少,所以劫道不是稀罕事。
赵仲鍼纠结的道:“当地伏牛山上有个寨子,说是有一百余强人在上面,有时候会出来劫道。”
“没人管?”
沈安觉得很奇葩,但赵仲鍼却理所当然的道:“他们平日都在种地。”
这是劫匪?
怕是半农半匪吧。
他心中有些想法,前方已经在叫人了。
稍后他就看到了曾平,一个很老实的人。
“某当时说走水路安生,王铮偏说走陆路,后面全被劫了。”
曾平很是憋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