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别处看看?”
看个屁!
赵祯怒火冲天的离开了这处,然后回身,“这里,一……”
陈忠珩心中一个嘀咕:官家,您可别啊!
赵祯大抵是听到了他的心声,所以一拍脑门,后面的‘年’就没说。
真要说出来,他大概要在半年到一年内成为一个活太监。
陈忠珩急忙劝道:“官家,别说是娘子们,臣听闻了也有些心动呢!”
赵祯骂道:“一个男人用什么香露?不男不女的很好看吗?”
陈忠珩笑道:“官家您有所不知,现在有些人,主要是那些读书人,他们就喜欢给自己的脸上涂个粉,身上戴着香囊,举手投足间看着多了妩媚……”
“住口!再说我的晚膳就免了!”
“是是是,官家……”
……
站在那间出租屋的外面,沈安的心中有些唏嘘。
果果有些迫不及待的在催促着。
“哥,回家,回家。”
是啊!这里不是家,隔壁才是。
房东就在后面,由于沈安没住满租金期限,所以他小挣了一笔。
沈安最后看了一眼这间房子,然后牵着果果转身。
这算是一次告别,告别他刚来到大宋时的惶然,以及对未来的茫然。
隔壁在喧闹,姚链的嗓门很大,很清晰。
“要羊肉,不吃猪肉,还要酒。”
“滚!”
曾二梅的声音同样出众。
沈安对房东点点头,说道:“这段时日承蒙照看,多谢了。”
房东已经被沈安的离奇际遇给弄的不知该怎么好,就下意识的谄媚一笑,“以后咱们还是邻居,沈郎君可得要多多照看才是。”
沈安微微颔首,然后看了对面那对夫妇一眼,牵着果果离了这里。
房东把他送出去,回来见那对夫妇有些失魂落魄的,就笑道:“沈郎君这算是发达了,想想他来汴梁不过一个多月,竟然就能挣下了偌大的身家,还呼奴唤婢……哎!这人比人,气死人啊!”
王俭和阿珠呆呆的看着对面那间敞开房门的屋子。
屋子里面很干净,但是先前有人来抬铜钱时,那场面不禁让人眼红。
阿珠只觉得心脏在收缩,一种叫做嫉妒的情绪在膨胀着。
“官人,他真是弄出炒菜和暗香的沈安?”
王俭想起了赵仲?那冷淡的态度,心中冰冷。
“是,就是他。”
阿珠的矜持已经不见了,嫉妒却越发的浓郁了,懊恼如潮水般的涌上心头。
“官人,咱们是邻居啊!要是当初……”
后面她没说,可王俭知道。
——要是当初我们相处和睦,和沈安的关系弄好了,以后能得多少助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