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孙姨娘没能做上夫人的位置,她就永远算不得主母。被我称上一句母亲,她也配?”
沈倾鸾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又似乎旁若无人,于是就站在旁边的孙氏听得面色铁青,只觉沈倾鸾这是故意在落她面子。
而沈倾鸾也确实是有这个意思,说完后没多看那中年妇人一眼,就欲转身回屋。
“我的下人只由我自己教训,旁人若不问一声就伤了她,我定当加倍奉还。”
此言一出,便算是摆明了在沈倾鸾心里,孙氏还比不得杨轻婉一个下人。
但能潜心等待至今日,就说明孙氏是个能屈能伸之人,沈倾鸾还未踏进屋门,她就软着声音缓缓开口。
“是我的下人不懂分寸,多有冒犯,还请北姬莫怪。”话落,孙氏就朝着沈倾鸾行了一礼。
冬日天寒,久在外头,孙氏似乎连手脚也有些僵硬,还是在身边人的搀扶之下才将礼行完,让人看着要多委屈就多委屈。
杨轻婉想起孙氏说过她因生儿子落下了不少病根,就知晓她又要拿此事来作戏。
果不其然,在孙氏行完礼后,那孙巧便是扑上了前来,鬼哭狼嚎道“夫人还请注意身子,这月子里头落下的病根难好,若是再加重了,老奴可怎么向老夫人交代。”
这么一喊,就有种胡搅蛮缠的意思了,于是沈倾鸾饶有兴致地回眸一瞧,就见身后是主仆情深的戏码。
“姨娘既然有病,那就早些回去歇着,也记得找找大夫,若要抓药,尽管去府中管事那儿支钱就是。”
孙氏面上险些有些挂不住,只得用帕子虚虚按着眼角,楚楚可怜道“承蒙郡主关心,我已经找了大夫治了,只是奈何福薄,这么些年也不见好。”
“外头那些大夫不知底细,怎好多信?姨娘不如找找丞相府的大夫,左右现在条件也好了,一个月那么多的月银,自己不花,可就要被儿女糟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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