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瞧她一眼,说道“怕有麻烦上门。”
两人间不过泛泛之交,她未说明,沈倾鸾也就没问,只随她去取了惊月,好一番安抚。
“它在我这儿好吃好喝,说不定早已乐不思蜀了,你还当它会怪你昨晚没陪它?”
沈倾鸾瞪她一眼,“你懂什么”
正要和她理论,却冷不丁被一阵喧闹声打断,沈倾鸾仔细听了一会儿,饶有兴致地回过头来,“这是砸场子的?”
“你可别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这来人还与你有些交情。”
“什么意思?”沈倾鸾微微蹙眉。
“还不是你那好妹妹,三天两头就要来闹上一出,都有个三两月了。”
眼见楼中有不少人被扰了清梦,秦婳楼的女子也好,来这儿消遣的客人也罢,纷纷或是探头或是出来瞧个热闹,沈倾鸾就有些头疼。
“我去瞧瞧。”
琅玉看她抬脚就想走,赶紧将人拦住,“你去做什么?她再不济也是丞相的亲生女儿,可比你一个假千金要来的重要。”
两人说话之间,外头孙芩已经骂起了琅玉是只会勾引男人的贱骨头,沈倾鸾目光转冷,偏头却见琅玉神色如常。
“你就由着她这般诋毁?”
“不由如何?左右我身份在这儿,可辩不清楚。”
琅玉的身世沈倾鸾也听说过,她曾是商户之女,因战乱与家人走失,便只能进了秦婳楼讨生活,也算是迫不得已。何况能被顾枭重用之人,总不会在品格上有所劣迹,是以沈倾鸾决不允许旁人当她面如此诋毁琅玉。
更遑论这人还是丞相在外头养的女儿。
心里既有决定,沈倾鸾便没顾琅玉阻拦,而是拨开人群猛地将门打开。
外头孙芩被吓了一跳,往后踉跄两步才站稳,当即便是怒目而视。
“你又是哪儿来的贱人,做事如此不小心?”孙芩骂道。
沈倾鸾没管她的叫嚣,只上下将她打量一眼。
瞧着身段虽也不胖,却多是软肉,显然平日不怎么活动。而那容貌虽被面纱遮挡了大半,却也能看出平平无奇甚至带着刻薄。
即便沈倾鸾知晓不该以貌取人,可另有“相由心生”的道理,她便没把孙芩放在眼中。
“你又是什么身份,敢来此处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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