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管家看她着急要走,沈飞还没有赶来,拉住她语重心长地道“大小姐,恕我多嘴,您和宫月小姐朝夕相处了那么久,如果为了一点小事断绝了所有恩情,会否可惜呢。”
“我自有分寸,不劳管家费心。”若雪径直走了,驾驭紫光鸟来到明月峰上。望着仙人洞府闭合的石门犹豫不决,直到里面的人开口说话“快进来,你想饿死我啊。”才无奈地扭动机扣,将洞府石门打开。
“进来,把石门放下。”炎天倾背对着坐着,命令她。
若雪害怕他图谋不轨,站在洞口犹豫不决,山风呼啸而入,冻得炎天倾打了个哆嗦“快点,装什么装,把石门关上,你想冻死我吗。”他随手扔出一本书,击中若雪的眉梢,疼的她挤眼睛,却也无奈地只能屈服,从内部拧动机扣,让洞府的石门在身后闭合。
“把东西拿过来。”石门闭合,洞一片恶臭,这是昨天血液喷溅残留下的气味。
若雪还是不太敢靠近,身体哆嗦地厉害。
“快点。”炎天倾狠狠骂她,越是骂,若雪越不敢反抗,只能屈服,小心翼翼、哆哆嗦嗦的挪动过去,婀娜的步态、迷人的身段早已不复存在了。
她从背后靠近了炎天倾,感觉对方背对着自己,空门大开,感觉如果就这样把食盒砸下去的话,能够将他砸死。瞳孔逐渐收缩,杀意舒张开又快收回,若雪最终还是放弃了,她这辈子连只昆虫都没有捏死过,更不要说杀人了。
炎天倾早已握剑在手,感受到若雪杀意的消失露出微笑,这证明,身后的女人软弱而无能,可以任由自己摆布。计划迫在眉睫,不能再拖,他有些想趁着计划实施的前夜占有了纳兰若雪,让她永远臣服于自己,成为却又担心太过急躁的话,会影响了纳兰若雪的心境,让明日的计划无法实施,纠结间,若雪到了近处,他冷笑一声,命令道“你他妈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把饭拿过来啊。”犹记得,前一日他还伪装的很好,虚情假意地关怀若雪,短短一日时间,只是因为撕去了假面,在同样的情景下,就对若雪随意呵斥,比丫鬟还不如。
若雪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对方越是呵斥,越是辱骂,她越不敢反抗,越是顺从,她无比厌恶自己,感觉自己下贱无比,痛恨自己的软弱,却又无法可想,身体不由自主地做出反应,遵照炎天倾的意图行事。
炎天倾对此了然于胸,他知道若雪已到了崩溃的边缘,此刻拿下她轻而易举,若不是担心明日的大事,他恨不得马上就对方摁倒,蹂躏一番,却也最终按捺下。在他心里女人就是玩物,圣教光辉的伟业才是重中之重,如果进展的太快,对纳兰若雪的心灵造成过大打击,说不定她明天像个活死人一样,什么都做不了,那圣教的大事可就耽误了。
此次上山,正面向正道起挑战,树立圣教凶威是目的之一;登山取剑,是目的之二。关键所在还是取剑,他们已经和蜀山的内应商议好,有很大的机会能够取得那件东西。而一旦得到了,不单单圣教,包括海外的蓬莱岛、人间的圣佛国对于蜀山积压了千年的畏惧都可以烟消云散。没错,不单单圣教,包括佛宗,蓬莱仙岛在内,千年以来对蜀山都怀有着深沉的忌惮,因为那柄神剑,那柄一旦出鞘会导致九州倾覆的神剑。
只是想想就觉得兴奋,别人不敢动的东西,正是他炎天倾所追求的。
看若雪一直不老实,炎天倾转身踹了她一脚,命令道“跪过来,喂我吃。”若雪被这一脚踹得踉跄,险些把饭菜打翻,她犹豫了一下,没有显出特别的痛苦,似已麻木。
炎天倾更加得意,颐指气使地命令道“跪过来,喂我吃饭。”
若雪看着炎天倾凶焰张狂的嘴脸,胃里翻涌,恶心地想吐,泪水从眼角流下来,眼神中的光彩消失殆尽,行尸走肉一般,两腿跪地,平整的膝盖抵住光秃秃、冷冰冰的岩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