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红线虽然前生牵 情爱还得今生养(3 / 5)

昨夜没睡,又忙了一整天,钟一凡上床以后,很香甜的进入梦乡。

睡梦中,他感觉到蚊虫没有往日的猖狂,总像有人不时的用扇子为自己扇风。想睁开眼,无奈眼皮太沉重,强撑开条缝,恍恍惚惚像有个美人,坐在床前端详自己。也许是梦,钟一凡迷糊的想着,很舒畅的继续睡去。

第二天醒来,伸手去拿短裤和褡袢,手里摸个空,大睁着眼看去,衣服洗得干干净净,晾晒在瓜棚门口的树枝上。

钟一凡想:不对呀,昨天汗湿透了,只见因为没有情绪,随手一扔。没有家人关注的光棍生活,历来是能对付就对付,哪有什么快乐的情绪。表弟们是在生活,而自己只是在活着。

钟一凡打着哈欠,伸下懒腰,从瓜棚檐口拽下毛巾,想去远处的山溪边洗一把脸。不对呀,平时散发汗腥味,僵硬的毛巾,像是才被人精心的浣洗过,透着幽幽的香气,潮乎乎的。

这时,钟一凡心里明白,昨夜自己这里肯定来了人。

这天太阳落山,钟一凡就注上了意,想看看是谁到了自己这里。

鸟一群群的归宿树林,西边从蔫红变成了黑色。风一阵阵吹过,除了看到过茅草丛,由远及近的一条线样的分开涌动,钟一凡没看到任何身影。

他寂寞的对着东升的月亮叹口气:别说世界上精怪本来就不多,既使有了精怪,又有谁能看上自己?

奇怪的是,钟一凡走进瓜棚,青石板上早已放好了饭菜。还是没有见到母亲的身影,今天的饭菜很是精致,两盘荤腥,一壶酒,还有几个软乎乎的白馒头。这显然不是娘送来的饭菜,娘送来的饭菜仍然被原样包裹着,挂在瓜棚中间的梁上。

钟一凡走出瓜棚,四下检视了一遍,没有任何异样。心胸豪放的钟一凡。倒也没有小鸡心肠,既然有送的,为什么不敢吃?

钟一凡连吃带喝十分得意,饭后一抹啦嘴,仰脸躺在床上。他心里琢磨:今夜我睁着眼睛睡,还怕见不到真容?

谁知,上来还能强撑,后来酒劲上涌,加上劳累一天,不知觉的沉睡起来。第二天醒来,发现床头放着碗凉茶,再想朦胧中,似乎有人为自己打扇子,抚摸自己的脸。

一连五六天,都是这样。钟一凡想尽办法,也没能见到对方一面。只是每晚的饭菜愈加丰盛,而夜里的扇风、抚摸,愈加频繁大胆。就像一个馋极了的小孩子,手掌里放块糖,流着口水却忍着没吃。衣服照样每天给洗,洗脸水也端到了床前,伺候的相当周详。

继续后面更精彩!

第六天傍晚,钟一凡又见到每天这个时候茅草丛的异样。没见刮什么风,那草丛从远处涌来一条线。线头所到,草丛倾覆,波起浪翻,好似游龙的模样,瞬间又恢复了原样。

钟一凡进到瓜棚,酒菜饭已经摆好,比昨天更加丰盛,空气里弥漫着让人垂涎的酒肉香。

钟一凡坐在青石板前,没有像往日,饿死鬼一样。见到好吃的,管他三七二十一,挣钱不挣钱,先弄个肚子圆。而是又拿双筷子,两个早就准备好的酒杯,在青石板南北两边放好。他两手向天一拱:现身吧,朋友!我已经蒙你慧赐几天,该见个面了!要不然,我真成了只知道馕饭的皮口袋,造粪的机器?

钟一凡说完,又虚空的向四边作罗圈揖。

四边夜风飒飒的吹,间杂几声夜猫子瘆人的惨叫,瓜棚没见到任何动静。

钟一凡一连招呼了三遍,就是没有反应。

钟一凡焦躁起来,双手一抖,背在身后:朋友既然不屑和我见面。君子赐,不敢受,以前吃你的东西,我会想办法还你,今天的东西还望你收去。

钟一凡说完这番话,又等了一会,还不见动静,心里的火苗就燃烧起来。他嘴里说着:你不收,我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