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女人,就是他的女人。
即便是自己的兄弟,也不会相让。
于是他瞬间有了决断,理想事业要进行,终身大事也不能停。
更何况刺杀团的事情他已经悉数安排好,此时正需要他抽身离开,以检验离开了他,会不会有其他纰漏出现。
所以他选择离开自己的岗位,开始去稳定自己的大后方。
他虽然装的是一个步履蹒跚的佝偻老瞎子,但是墨镜之后的凤眸却闪着迫人的寒光。
武清,既然你已经答应做我的人,不论有什么借口理由,我都不会允许你在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卿卿我我。
即便是我弟弟也不行!
这样想着,戴郁白手中拐杖戳地的声音就更加生硬了。
就在戴郁白离开二层之后,端着水盆的女人收拾好了水渍,就又形容慵懒的走回了自己的家。
回家之后,她一改之前的懒散,目光瞬间犀利起来。
她先是将房门锁牢,紧接着走到里屋推开了衣柜的门。
拨开悬挂着的衣服后,她抬手敲了敲里边的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