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没好气的站起身,恶狠狠的瞪着戴郁白,“戴郁白,你不是疑惑自己的脸为什么会火辣辣的疼吗?要不要我现在就告诉你原因?!”
戴郁白一面听着耳机里的回应,一面微笑着点点头,“嗯,总算不是郁白少帅了,直呼戴郁白就显得亲近多了,当然,直接叫郁白会更完美。”
好吧,武清无奈扶额,这位郁白少帅一闷骚起来还真是天下无敌。
可是才想到闷骚这个词,她就大大的呸了一声!
戴郁白这哪里是闷骚,这明明是明骚!
“切!不想知道原因就算了,我还懒得跟你说。”
武清说着徐步踱到书桌另一端的凳子前,环抱着双臂坐下,还大咧咧的翘起了二郎腿。
戴郁白抬手按住耳机,眸色微动,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有用的回应。
武清余光瞥见,也不禁有些好奇起来,支棱起耳朵等着戴郁白接下来的分析。
不想戴郁白顿了一下之后,说出的第一句话却和电波没有任何关系。
他抬眸似笑非笑的望了她一眼,“我脸上的伤,难道不是武清你趁我不备时下的毒手?”
“怎么可能?!”
武清身子往后仰了仰,慵懒的靠着椅背,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冷的哼笑,“那是你晕倒昏迷时,脸先着的地!一定是你不知在什么时候做下了什么亏心的事,遭天谴了。”
这一次对于武清的讥讽,戴郁白却恍然未觉。
他强吻她,随即昏迷,之后她肯定对他下了黑手。
不过想到自己因何才会如此激怒了武清时,他的唇竟不觉的颤了一下。
他一手点着信号机,一手不觉抬起抚上自己的唇。
只觉得那疯狂一吻的触感,越回味越清晰,这该死的感觉又要将他刚捋清的思绪打成一团乱麻。
没想到这个动作瞬间将武清激怒, 她猛地站起身,抬起手狠狠打掉戴郁白抚着嘴唇的手,恶声恶气的说道“戴郁白你要查什么赶紧查,武清时间金贵的很,没空跟您在这浪费。”
望着武清气急败坏的样子,戴郁白不怒反笑,“武清,你没发现我们终于不再客套疏远了吗?”
武清闻言也是一怔。
她终于意识到了,不知在什么后,她已经像个现代人那样直呼戴郁白的名讳了,而戴郁白更是亲昵的称她为武清。
武清忽然想起一件事,又坐回了椅子上,无奈的笑了笑,“真是奇怪,你好像从一开始就叫我武清,而不是我的梨园花名舞晴呢。”
戴郁白点击信号机的手忽的一滞,随即又快速的运作起来。另一只手拉开抽屉,拿出纸笔,两只手互不干扰的各行其是起来。
就是这样,都没妨碍他喟叹出一句真诚的感慨。
“武术的武,清白的清。这句话,从一开始我就记在了心里。”
武清点翘的二郎腿忽的一顿。
说这句话时,梁心也在当场。
不仅如此,武清后面更是跟梁心强调过,她不再是以前的姬舞晴。
但是梁心每一次开口都是舞晴。
他根本不在乎她叫什么名字,她有什么思想,她真正苛求的又是什么。
他甚至从来没有尊重过她,没有把姬舞晴当成一个独立的人来看。
对他而言,姬舞晴只是一件工具,一个花瓶,梁心对姬舞晴那才只是赤裸裸的利用。
她缓缓抬眸,再度重新审视着戴郁白。
不禁自嘲一笑。
她这是怎么了?
戴郁白对她也是利用,甚至对那些小士兵们下过拉拢不成就地击毙的冷酷命令。
她竟然还把他与梁心区分出来。
不过,还是有些区别的吧。
最起码,她真心愿意和戴郁白做朋友。虽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