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道“我不是担心安然会为师门寻仇,而是在担心洛芊芊。”
“你没发觉洛芊芊比起安然更在乎五毒教?安然最多只能算作五毒教的蛊师,洛芊芊却是五毒教徒。当一个人的信仰达到极致的时候,他们能忘记一切,心甘情愿地以身殉教。这才是宗教最为可怕的地方。”
豆驴的眼睛顿时一立“你是怕洛芊芊撺掇安然找你们报仇是吧?我跟你说,你和叶寻对洛芊芊都已经够忍让了,她要是再来这么一出戏,你们不动手,我都得出手弄死她。”
我无可奈何地看向了豆驴“要不是有安然,洛芊芊早就死了几回了。你可千万别说什么‘兄弟如手足,老婆是衣服’的屁话。这话在古代有用,在现代没用。”
古代的女人只不过是男权社会的附属品,为忠孝仁义杀妻的事情不但不是罪过,还会受到大力的褒扬,甚至广为传颂,也没人会在乎杀妻证道的人心里究竟作何感想。
我和安然是兄弟,但是也没有非要让他抛弃洛芊芊的权力。这件事情,最后还得看安然的决定。
叶寻也沉声道“安然的事情让他自己处理吧!但是,洛芊芊敢再对不起安然,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我能看出叶寻的认真。他一认真起来,确实有几分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