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便看到萧逸正在那山谷的中心地带打坐修练,脸上竟是一派壮严肃穆之相,显然颇为认真。 她不好去打搅。 “我这……是睡了多长时间了?” 她喃喃的自语,有些搞不清楚。 些时外面正是早晨,但她清楚的记得,当时结束时就是早晨,那么,这至少都是一天以后了。 她竟睡了一天一夜? 但就算这样,她也没有一点儿想要起来的意思。 此时,正是适合思考的时间。 她感受到这具身体因为这一次很好的休息正徜徉着一种久违的放松,连她的心神都有一种慵懒的舒适。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