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是往南走,她就把牌子,隔一里地放一个,向南延伸就固定在树上,特别显眼的位置,过路的人一看就能看见,连树都没有放过,都刻了符,别想把树刨了毁坏牌子。
忙完才后半夜,真是效率,直接原地回空间冲了个澡,连夜赶了回去,这时的家人睡的正香,她悄悄把门插住,钻进被窝,嘿嘿,闭上眼,嘴唇露出一丝鬼笑,明天有热闹瞧喽。
第二天江玉横早早起来去外面寻木头,打算做盖子,就听见村里人吵吵开了“嗳,你知道不?官道上一夜之间出现了好多牌子,一下向南,十几里地是呢”
“谁说的?”
“拉脚的,人家走的早,回来后说的,就是他不识字,不知道上面写的啥”
“走,我们也去看看,”
江玉横挺感兴趣,也想看看新鲜,村里离官道也不远,一去一回不当误干活,于是先了回家跟李氏说,“走,走,我带你们看稀罕去,”
“还干活呢,”
“今天没轮到你做饭,晚洗一会儿也没事,带上孩子,我背着咱家妮儿,一起去,就在官道上,一会儿就回来了”
于是一家人把手上的活一放,跟着村里人一起,去了官道,正好村路口就有一个牌子,有识字的就在那念,“小江村”念着念着就不念了,脑开始发红了,上面写的正是他们村的丑事
“嘛的,这是谁?哪个缺德的写的,老子卖个丫头片子,碍着他们什么事,要让我知道是谁,我把他的蛋拧下来喂狗”
云妮趴在江玉横的背上,撇撇嘴,心里话“我没有蛋,嘎嘎”面上还装着一副痴呆样,也不说话,就瞪着眼睛看,好几个人受不了这上面的字,回去找村长了。
村长?呵呵,一病不起,一直就没好,要不是这事太大,他也不强撑着起来,坐着自己家的马车赶过来,下车的时候,还是媳妇搀扶呢,颤颤巍巍的样子。
当他看到牌子和上面的字时,吓得他差点晕过去,这事要是传到京城,那他的脑袋就保不住了,不但保不住,县令也会受连累,怎么办?
这会儿官道上的人还不多,要是多了,一传十,十传百,肯定会传到京城!
他硬撑着,叫村里人爬上去把牌子摘下来,可是爬上树的人,连接近牌子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掉了下来,有的甚至摔到了腰和腿。
怎么办?怎么办?村长的头一直冒着汗,春天的早晨还是有些清冷的,可是他的汗大滴大滴的落着,“快,回去取锄头,把树刨了,只要有牌子和字的,刨了”
然后眼一翻,晕了过去,等他醒来,已经在家里的床上,他虚弱的问儿子“官道上的树刨了没?”
大儿子头一低,“刨不了,一刨不是锄头断了就是人倒飞出去,”
“什么?天啊,难道是老天爷要亡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