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小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楼下小公园里只剩下褚娇阳和唐龙两个人，无风，雪还在下。

“就这么站到天亮，咱们是不是也算是共白头了？”褚娇阳歪头看了唐龙眼，嘴角上带着丝笑容说道。

“算！”

唐龙嘿嘿一笑：“你想跟我一起到白头吗？”

褚娇阳脸色有些不自然，带着几分妩媚的白他眼，轻声嘟囔了句：“少臭美，谁想跟你到白头啊，我又不傻！”

“不傻吗？”

唐龙嘴角挂着丝邪魅，扭头看着她，然后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我怎么觉得你挺傻的呢！”

“你才傻！”褚娇阳有些慌，嘴上却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

差不多就行，外面虽然大雪纷飞，可人却不少。岔开话题好奇的问：“褚小娴不是你女儿？”

褚娇阳皱了下眉头，沉默了会才说道：“她就是我女儿！”

“真不是亲生的？”这下轮到唐龙意外起来。

褚娇阳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这么惊讶干嘛，以你对我的了解，我像是那种可以未婚先孕的女人吗？”

唐龙打量着她说：“有点像……那个一点都不像。”

褚娇阳看着远处，轻声说：“褚小娴的确不是我亲生的，她母亲是我大学时候的同窗，性子比较倔强，因为怀孕和那个男人，最后没抗住压力，生下褚小娴以后，就跳楼自杀了。”

“那褚小娴的父亲呢？”唐龙问。

褚娇阳摇头说:“听说是跳河了，也有人说是被车撞死的，具体什么情况我不知道，反正是没活着。”

唐龙：“……”

褚娇阳转头望着唐龙：“我不希望这事情褚小娴知道。”

唐龙苦笑着耸了耸肩，摊手说：“如果她已经知道了呢？”

“我不承认，她就不会知道！”褚娇阳说这话的时候，表现的极为固执。

“行吧！”

唐龙笑着没在说什么，其实褚小娴知道与否并不是太重要，就算是都不说，人家又不是傻子，能不知道吗？只是互相都不说罢了。

成年人的世界，还不就是看破不说破吗。

“你们俩儿在说啥呢？”褚小娴手里抱着一个很大的雪球，从后面跑过来。

“谈情说爱喽！”褚娇阳顺嘴回了句，让唐龙禁不住一愣，很快笑起来，这娘们儿故意挑拨自己呢。

褚小娴瞪着大眼睛，咕噜转着嬉笑说：“那我出现是不是不合时宜呀？要不我再闪掉，给你们私人相处的空间？”

“你都影响了，现在滚蛋有什么用。”褚娇阳翻了翻白眼，打了个哈欠，捧着手吹了吹问：“玩够了没？玩会就回去，挺冷的！”

“哦，那回去吧！”

褚小娴说完，把手里巨大的雪球举起来，朝唐龙砸过去，也不看砸中没砸中，自己先扭头咯咯娇笑着跑了。

“站住，别跑！”

“咯咯，就不。”

望着前面一蹦一跳，开心的不要不要的褚小娴，唐龙和褚娇阳也都忍不住笑起来。

外面零下几度，回到屋里，顿时觉得特别暖和。

“排队洗澡，我先来，你不许跟我抢！”褚小娴给唐龙找来浴巾，洗漱的用品，然后欢快的先占地方去了。

坐在沙发上，褚娇阳笑着道：“她挺喜欢你的，平常家里来陌生人的时候，她连理都不理。”

唐龙也坐下来，笑着道：“那还用说吗，我这样的男人，有几个人不喜欢。”

“厚脸皮！”褚娇阳笑着白他。

“褚小娴说的没错，你真挺懒的，菜，菜不摘，碗，碗不洗，未来真有可能找不到男人，嫁不出去！”唐龙道。

褚娇阳望着他：“吃你家大米百面了，还是占用你们家资源消费了？话那么